她們輕而易舉就毀掉了我們的全部努力。
而她們這么做的原因,僅是因為她們從某些途徑,得知了我們是救贖者,她們單純想毀了我們的任務(wù),而不是她們有多愛那兩個瘋子。
所以我才那么毅然決然地選擇進入下一個世界。
好友非要賭一把,結(jié)果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當(dāng)我牽著小孩走進訂婚宴時,四周都是對我的議論聲。
“這就是傅家大少爺死而復(fù)生的未婚妻嗎?當(dāng)年她選在跟傅家大少爺結(jié)婚前一天自殺,所有人都說她死了,傅家大少爺不信,不吃不喝找了她三天三夜,差點死掉。”
“她現(xiàn)在回來,是怕自己死不了嗎?傅家大少爺可是說了,找到她,一定弄死她?!?/p>
“這個女人真夠狠的,就因為傅家大少爺跟曾經(jīng)的白月光見過一面,她就假死,一躲就是五年,現(xiàn)在傅家大少爺快放下她,要跟白月光結(jié)婚了,她又冒出來,簡直就是把傅家大少爺當(dāng)猴耍?!?/p>
他們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我波瀾不驚地從他們跟前走過,他們的目光又落在小孩身上。
“這個小孩該不會是傅家大少爺?shù)暮⒆影桑慨?dāng)年她是帶球跑?”
“不一定,指不定是她跟哪個野男人的,她怕遭到傅家大少爺?shù)膱髲?fù),躲起來生孩子了?!?/p>
“如果真是野種,她敢光明正大地把人帶出來?她有十條命都不夠傅家大少爺殺吧?”
聽到這些話,我心里不由泛起幾分心酸,好友拼死拼活地給傅聲生下孩子,他不僅沒有把孩子帶回去養(yǎng),還讓孩子見不得光,至今都沒幾個人知道小孩是他的。
這樣的男人,到底哪里值得好友喜歡?
小孩很怕生,死死地握住我的手,小臉蛋上都是恐懼。
我蹲下來,滿眼溫柔地對她說:“不怕,等會就可以見到爸爸了……”
話音落下,一道陰影落在我上空,殺人般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我抬起頭,笑著對上那道陰鷙恐怖的目光,一臉輕松地打招呼,“好久不見。”
傅嚴(yán)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模樣,咬牙道:“你還敢回來!”
我聳聳肩,“不回來,我能去哪?”
他被我不在乎的態(tài)度激怒了,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將我按到他懷里,怒道:“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解釋什么?解釋你前一天剛跟白月光滾完床單,后一天就要勉為其難地跟我結(jié)婚嗎?何必呢?不如還你自由,讓你跟你的白月光當(dāng)一對恩愛眷侶。”
在場的人都在偷聽我們的對話,聽到這話,不少人發(fā)出了吸氣聲。
傅嚴(yán)的白月光可是出了名的純潔,比梔子花還潔白,這是她第一次傳出丑聞,還是出自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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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嚴(yán)愣了一下,他沒有生氣我當(dāng)眾說這些話,挑眉道:“你吃醋了?就因為一個小小吃醋,你躲了五年?你的醋勁未免太大了吧?”
他用的還是戲謔的態(tài)度。
五年的時間,似乎動搖了他心中的白月光位置。
我不意外。
一個救贖過他幾年,人設(shè)接近完美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