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海城第一名媛?我呸,就是個繡花枕頭?!?/p>
……
顧雨菲聽到咒罵聲,氣得跺腳。
“哥,你聽到?jīng)]有,他們一個個的,污言穢語,都在辱罵傅安安,我這暴脾氣,真想一剪刀一個,剪碎他們的嘴?!?/p>
“一群俗人,沒必要跟他們計較?!?/p>
顧斯銘看著馬場中央,那個騎在黑棕馬上,身姿纖柔挺拔巋然不懼的女郎。
面對如斯險境,漂亮的眉眼透出從容不迫,神色沒有一絲波動。
他遙遙地望著她,爾雅的笑容里,透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欣賞。
這場險境,他相信,傅安安早已成竹在胸,定能輕輕松松破了這個險局。
朱乾川坐在高臺座位上,蹙眉看著,也聽著。
傅安安在閘門內(nèi),韁繩都握不住,整個人滑倒在馬背上時,他就留意到了。
一個從未騎過馬的人,訓(xùn)練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勉強(qiáng)可以做到會騎馬。
但不可能做到,精通馬術(shù)。
更別說,在寬闊的跑馬場,跟喬曼這種騎馬上戰(zhàn)場殺敵寇的人競賽。
眼下這個左右為難的局面。
馬失前蹄,不死也殘。
傅安安怪不了誰。
只能怪她自己,為了出盡風(fēng)頭,連命都不要。
朱乾川心里掠過一絲冷笑。
也好。
讓傅安安吃點(diǎn)虧長點(diǎn)記性,才不會總想著通過出風(fēng)頭的方式,妄想攀附上顧斯銘后,更進(jìn)一步,攀附上厲梟。
而貴賓席上。
沈逸風(fēng)早就把所有人的神色,都收攏在眼底。
左右夾擊的困境,對于傅小姐來說,小菜一碟。
那可是能把汽車的四個輪子,跑出火車速度的狠人。
那股子狠勁,跟厲哥有的一拼。
比賽到最后,一定是傅小姐穩(wěn)贏冠軍,他百分百堅信。
沈逸風(fēng)扭頭,笑呵呵望著厲梟。
“厲哥,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來,猜一猜,就眼前這么個情況,傅小姐會怎么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