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只要能盡快給父兄正名,喬曼有多少人脈,她就斬?cái)喽嗌偃嗣}。
“我有個(gè)想法,需要你們配合,不出三天,背后找上柳清如的人,會(huì)主動(dòng)跳出來,想繼續(xù)對柳清如下手,到那時(shí),就可以鐵證如山逮捕背后黑手?!备蛋舶驳?。
厲柔,顧雨菲和春雀紛紛點(diǎn)頭,很感興趣。
傅安安就把想法輕輕說出來。
然后,把她們分別要做的事,一一交代清楚。
三個(gè)人都說記住了。
說完了之后,厲柔和顧雨菲再說笑了一陣子,便離開了。
厲柔回到老宅院,給厲梟打了個(gè)電話。
嗓音清甜軟糯,不斷地夸贊傅安安,“大哥,傅姐姐真厲害,腦子太好使了?!?/p>
厲梟聽完,發(fā)現(xiàn)傅安安的分析,與他的分析完全相同,絲毫不差。
就連逼出幕后之人的解決方法,都差不多。
都是從柳清如身上下手。
只不過,她的手段更溫和些。
他的手段,更加鐵血狠戾。
她從來都是,有勇有謀聰慧過人的女郎。
厲梟吸著煙,把玩著五彩白瓷煙灰缸。
細(xì)膩滑溜的觸感,猶如美人光滑嬌嫩的肌膚,令他久久流連。
他又想起,那天車廂里,傅安安幫他包扎傷口的畫面。
雪白的皓腕,粉嫩的手指,輕柔落在他手臂的傷口上,一層一層,為他包裹紗布。
一段皓腕,兩根手指,就那般迷人。
如果她在他身邊,羅衫輕解……
厲梟狠狠閉了閉眸,挺拔身軀一瞬間緊繃。
再等等。
等她能夠自立門戶的那天。
夜已深沉。
深夜的少帥府,半弦月高掛天空。
朱母靠在床頭,看著低頭彎腰的黃媽,猛然瞪大眼,驚呼道,“你說什么?喬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