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終于上了鉤
傅安安讓春雀開車送她去了法國醫(yī)院。
阿祥腦子轉(zhuǎn)的快,人也機靈,就留他在傅公館盯著宋白棠等人的動向。
袁舒阿玉張媽等人,則被宋白棠安排把一份份賀禮拆開登記。
宋白棠帶來了一個名叫枝子的女副官,在正廳監(jiān)視袁舒她們的一舉一動。
傅安安經(jīng)過袁舒阿玉身旁時,與她們悄然無聲對了個眼神。
枝子擺了擺手,示意站在正廳門口的幾個隸屬中統(tǒng)局的壯漢,尾隨在傅安安身后。
她則像個鬼魅似的,站在堆滿山的賀禮中間,雙手抱胸,繼續(xù)陰冷地監(jiān)視著。
如果喬曼在場,就能認(rèn)出來,這位枝子女副官,正是當(dāng)年設(shè)計她落入圈套中的日國女間諜。
枝子盯了很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成堆的賀禮有什么異常,面色逐漸不耐煩。
趁著她低頭擺弄手槍的功夫,袁舒與阿玉互相對視了眼,默默點了下頭。
袁舒突然“哎呀”一聲,指著阿玉手里長約五寸的信箋叫了起來。
“奇怪,這里面怎么有張寫了字的紙片???”
阿玉垂著頭悶聲道,“我不認(rèn)識字?!?/p>
“哎呀,我也是啊,一個字都不認(rèn)識?!?/p>
袁舒捏著信箋,垂頭喪氣。
抬起頭,眼巴巴地看向枝子,露出羞澀的笑容,嘴角兩邊的小梨渦,忽閃忽閃。
“副官姐姐,也不知道是誰寫給我家小姐的紙片,你可以幫我們看看嗎?”
“一群廢物。”枝子用日語咒罵了句。
看著袁舒一副諂媚的蠢樣,從鼻孔里不屑地哼了聲,踩著黑色軍靴走過來,猛地一把扯走紙片,放在眼前,輕飄飄地看了眼。
“十點半,東??Х葟d二號包廂見。”
白紙黑字,明晃晃地落在枝子眼里,看得一清二楚,立即從不耐煩切換到精神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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