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雨嫣走在前面,看似在生氣,其實心里卻在不停地盤算。
剛才她跟覃志實在沒忍住,大白天的鬧得有點過頭了。
其實本來兩人白天親熱一下也沒什么,她爸媽最近難得都去執(zhí)行任務了,梁遠河也不在,她正好借口跟張秀英不合整天不在家?guī)Ш⒆?,幾乎每天晚上都去娘家跟覃志摟摟抱抱?/p>
可沒想梁遠河竟然突然回來了,還好他們剛才只是在打鬧,還沒來得及進入正題,不然還會更加麻煩。
但她也看出來了,梁遠河似乎已經(jīng)有點懷疑,所以她剛才故意一通生氣,先在氣勢上把梁遠河壓了下去。但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為了讓梁遠河徹底消除對她的疑心,她必須再給梁遠河找點事讓他去忙。
于是到家后,她假裝生氣直接回了臥室,一頭鉆進被子里把自己捂了個嚴嚴實實。
見她這樣氣沖沖地回來,在客廳帶孫子的張秀英不由道:“誰又惹到你了?”
覃雨嫣不搭理,張秀英只能回頭問梁遠河:“這又是怎么了?”
“沒什么,”梁遠河從屋里拿了幾塊錢給張秀英,道,“媽,你出去買點好吃的,晚上我們一家一起好好吃個飯?!?/p>
“什么是好吃的?天天吃好吃的,哪里來那么多錢?”
張秀英雖然嘴上這么說,但身體卻很誠實,抱著孫子就出了門。
等她走遠后,梁遠河這才關上房門,來到了臥室里。
剛才回來的路上,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來驗證覃雨嫣跟覃志是不是在亂來。
于是他在床沿上坐下,隔著被子輕輕撫摸覃雨嫣,并柔情似水地道:“對不起雨嫣,剛才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覃雨嫣感受到他的手在身上游走,雖然隔著棉被,但仍舊非常反感。
現(xiàn)在的她似乎有點奇怪,跟其他任何男人好像都可以,但唯獨跟梁遠河就沒有那方面的興趣。
但她心里也清楚,要是現(xiàn)在自己拒絕得太明顯,梁遠河肯定會更加懷疑。
于是她轉(zhuǎn)過身,從被子里面露出半張臉,也輕聲道:“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突然聽你那么說,就感覺很生氣,我覺得你是不信任我。”
“怎么會呢?”梁遠河見她愿意好好交流,趕緊道,“我是絕對信任你的,這點蒼天可鑒!”
“行了行了,”覃雨嫣輕輕抓住他探進入被子的手,轉(zhuǎn)移了話題,“我聽說你們部隊里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哎,只能說我比較倒霉?!闭f起這事,梁遠河心里就一陣煩躁,“也不知道誰把我那個項目的數(shù)據(jù)泄露了,這次正是在查這個事呢?!?/p>
覃雨嫣心頭一緊,那些數(shù)據(jù)是她賣掉的,她當然比誰都清楚:“那查得怎么樣了?”
“沒結(jié)果。”梁遠河道,“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根本不好查?!?/p>
聽他這么說,覃雨嫣悄悄松了口氣。
雖說她上次做得很保密,幾乎沒有任何破綻,但那些數(shù)據(jù)終究是梁遠河告訴她的,萬一梁遠河懷疑到她的頭上,那也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