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尚書,你莫要仗著自己是工部尚書就處處與本王作對?!?/p>
“說得這般冠冕堂皇,真當本王不知,你向著燕王,是想將這車輛送于燕王吧?”
婁尚書挺直了腰桿,毫不畏懼地直接回懟。
“睿王殿下此言差矣,我等皆是陛下的臣民?!?/p>
“效忠的乃是當今天子,并非某一位王爺?!?/p>
婁尚書目光堅定,神色凜然。
“微臣反對殿下征用此車,完全是從朝廷大局出發(fā)?!?/p>
“這車輛蘊含的新技術(shù)乃是本朝的寶貴財富?!?/p>
“只有在工部工匠們的專業(yè)鉆研下,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效用,為大齊國的繁榮昌盛添磚加瓦?!?/p>
睿王雙手抱胸,臉上滿是不屑。
“哼,婁尚書,少拿這些大道理來壓本王。”
“本王好心提醒你一句——良禽擇木而棲?!?/p>
“燕王已經(jīng)失去了堅實的后盾,且與徒有尊榮毫無實權(quán)的盧國公府聯(lián)姻。”
“他被禁足在燕王府,別說參與朝堂之事,連燕王府的門檻都不能踏出一步?!?/p>
“你身為工部尚書,本王再給問你一次,這車輛你給是不給?”
陸承祖抬頭看向這位向來讓他尊敬的頂頭上司。
此時此刻,儼然變成了婁尚書做出取舍的時候。
只聽婁尚書語氣依舊恭敬。
“這車輛會進入朝廷工部官衙妥善保管。”
“微臣雖在工部尚書這個位置上,也不能擅自做主?!?/p>
“睿王殿下口說無憑,需得有陛下的手諭?!?/p>
睿王眼看婁尚書如此強硬,知道今日強行索要也是無果。
他惡狠狠地瞪了婁尚書和陸承祖一眼,咬牙切齒地說。
“行,你們有種。本王倒要看看,你們能得意到幾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