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韻姝眉頭一皺,脫口而出,“當然不會。”
她家里也有保姆,平時都很少自己下廚做飯。
“你平時都不會洗兩遍手,為啥要讓我洗兩遍?”
讓她用香皂把手洗干凈她能理解,但已經(jīng)洗干凈了,非要讓她再洗一遍,那李書萍就不能理解了。
并且非常合理地懷疑人就是在嫌她臟。
“……”厲韻姝一噎,隨即沉著臉理直氣壯地說:“你是我們家請來包餃子的,讓你怎么做,你怎么做就是了,哪里那么多話?!?/p>
“你也說了,是你們請我老包餃子的。”李書萍加重了請字的讀音,“我也是看在顧隊長親自上門請的面子上才來的,換做別人請,我才不來呢。”
“呵……”厲姝韻冷笑,說什么看顧振遠的面子上來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她什么身份?
顧
振遠什么身份?
輪得著她看顧振遠的面子?她夠格嗎?
依她看,她分明就是看在錢的份上來的。
顧振遠走的時候,二哥可說了,價錢隨她開。
“你們大戶人家講究衛(wèi)生我能理解,可我這手都洗干凈了,你還要讓我再洗一遍,分明就是嫌我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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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嫌我臟,那我不做了,
走就是了嘛。
“既然你嫌我臟,那我不做了,
走就是了嘛?!?/p>
說完李書萍就直接往廚房外面走。
瞧不起她,她忍了,但不代表她會一忍再忍,畢竟她也不是忍者神龜。
李書萍也不知道忍者神龜是個什么龜,只是上輩子老聽孫子們說,應(yīng)該就是一個特別能忍的烏龜。
“你……”
厲韻姝精致的面容扭曲了一瞬,沒想到她一個沒錢沒地位的底層勞動婦女,竟然敢這么跟她說話。
一言不合還不做了要走人,她哪里來的底氣?
作為京市話劇團的院長,還是頭一回有人這么跟厲韻姝說話。
汪姐也詫異地看了李書萍一眼,原本還擔心,這個人會跟自己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