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將女兒藏進(jìn)房里,花婉柔的蹤跡就被公主府的人發(fā)現(xiàn)了,花婉柔害怕極了,只能慌不擇路的將人引走,免得公主府的人找到了女兒,若女兒被公主府的人找到,那清白就毀了。
想到這里,花婉柔淚盈于睫,頓時后悔嫁給鎮(zhèn)國公了,若不是嫁給了鎮(zhèn)國公,她們母女倆也不會遭了這樣的大人物的算計。
卻在花婉柔在公主府里著急忙慌的亂轉(zhuǎn)圈時,突然,一個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花婉柔雪白的手腕,將花婉柔拉進(jìn)了一個房間。
花婉柔驚慌的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拉著自己的是一個穿著夜行衣的蒙面男人。
看著男人結(jié)實又高大壯碩的體魄,花婉柔臉都嚇白了,以為吾命休矣,結(jié)果男人卻突然拉下蒙面黑巾:“母親,是我?!?/p>
花婉柔的眼淚突然就掉不下來了,她喜上眉梢:“你是來救我們的”
周文曜點頭:“爹已經(jīng)將妹妹救走了?!?/p>
父子兩偷摸來到公主府后便找到了母女兩,正好看到花婉柔將花瀅瀅藏了起來,花婉柔慌不擇路的跑開。
周文曜本來還糾結(jié),若父親讓自己去救妹妹怎么辦,結(jié)果父親二話不說奔向妹妹,周文曜都震驚了。
也是因此,周文曜才落后了一步追向花婉柔。
雖然他沒看到父親將妹妹救下的場景,但周文曜知道父親的能力,便這樣回答,安花婉柔的心。
果然,一聽到女兒已經(jīng)被丈夫救走,花婉柔立刻松了一口氣。
卻在這時,房間里突然傳出了女子的呻吟跟男子的粗喘聲,頓時花婉柔又緊張起來,周文曜卻絲毫不慌,小聲將薄唇很有心機的湊到母親雪白的耳垂旁,將自己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谀赣H耳朵上。
“這里是長公主的寢宮。”
花婉柔嚇得睜大了雙眼,周文曜卻伸出大掌捂住母親的小嘴,還帶著她越過屏風(fēng)往里看,果然看到床上有好幾個白花花的人影,居然是長公主跟好幾個面首正在歡好。
床前的桌上,還擺放著一個香爐,香爐上的煙緩緩升起,散發(fā)著催動情欲的香味。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會找到這里來。”
花婉柔都快聽不清繼子在說什么了,臉頰也變得紅艷艷的,嬌艷至極。
她本就中了春藥,能抗到現(xiàn)在,完全是因為她先前便對自己用過藥,有了一定的耐性,但忍到現(xiàn)在本已經(jīng)是極限了,結(jié)果這個房間里居然有催情香。
頓時被她壓制下去的藥性便洶涌起來,甚至藥效還成倍加重。
花婉柔的頭腦不知不覺便變成了漿糊,只覺得渾身燥熱,恨不得將身上的布料扒光,她眼神朦朦朧朧的看向繼子,雖然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繼子,可他也是一個男人。
現(xiàn)在,她迫切需要一個男人。
理智告訴花婉柔不能這么做,這個男人不能碰,可春藥實在是令她太煎熬了,她完全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
她好空虛,穴兒也瘙癢難耐直流蜜水,將她的大腿都打濕了。
“嗚,不可以……”
花婉柔心里強烈的掙扎,卻還是忍不住撲進(jìn)了繼子寬厚的懷抱中,嗅聞著繼子身上屬于男人的味道,這味道會讓她舒服很多。
花婉柔美眸嚼淚,委屈巴巴的:“文曜,你,你快走……”
說著趕人走的話,花婉柔卻揪住了周文曜的衣服,胡亂的在他身上摸索著。
花婉柔腦子都混沌了,所以沒有看到本該震驚的周文曜正低頭含笑看著她,嘴角狐貍一般勾起。
他大手還牢牢攬著繼母纖細(xì)的腰身,任由她對自己為所欲為,扯開他的衣服,小手在他堅硬的腹肌上胡亂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