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因?yàn)榧馍尘捉鸬杲侔?,被革了職?!?/p>
“照片上另一個人,叫做陸啟昌。”
“他是尖沙咀掃毒組c組成員,警銜是督察?!?/p>
“所以很明顯,黃志誠應(yīng)該是尖沙咀掃毒組的臥底。”
“另外我也找線人證實(shí)過?!?/p>
“這個黃志誠現(xiàn)在外號跛誠,在深水埗開了一家黑工廠?!?/p>
“對外說是做洗衣粉,可據(jù)我線人查到的消息,很可能是面粉?!?/p>
“那家工廠是洪泰太子搞出來的,但持牌人卻是黃志誠?!?/p>
說著,候警司看向蔡元祺,興奮道:
“老蔡,這次我們兩家警署聯(lián)手?!?/p>
“就當(dāng)不知道,繳了那批貨,把黑鍋扣在這個跛誠頭上。”
“這樣我們大埔和觀塘警署,不僅能夠立大功?!?/p>
“尖沙咀警署要保跛誠的話,還要欠我們?nèi)饲椤!?/p>
“你覺得怎么樣?”
蔡元祺聽得,當(dāng)然明白候警司提出的是好辦法。
不錯,對于一般案子來說,蔡元祺也好,候警司也好,破不破都沒什么所謂。
最多是讓親信去立功,提拔手下人而已。
他們兩個更需要的,是同等級的人情。
也就是尖沙咀警署署長。
說白了,只要他們當(dāng)場抓住這個什么跛誠在面粉工廠,就有了尖沙咀警署的把柄。
好家伙,你們派出去的臥底,竟然玩真的。
而尖沙咀警署只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放棄臥底,死不認(rèn)賬。
一個是承認(rèn)下來,求兩家給人情,別往外說。
這樣以后兩人有什么事,要找尖沙咀警署署長,也就容易了。
至少內(nèi)部提拔會議上,你就算不支持,也不能反對。
蔡元祺對于這個案子,非常感興趣,又有些好奇道:
“老候,就算是要跨區(qū)抓人,你這個大埔警署署長親自帶隊(duì),也沒人敢攔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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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他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