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身邊的好朋友全都打了電話,問題很簡單,認不認識童真真。
有的支支吾吾不愿正面回答。
有的勸我說,都快結(jié)婚了,有些事別太計較。
有的說既然愛沈白楠,有的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男人嘛,終究是要回歸家庭的,作為準沈太太的我才是最終的贏家。
可我周卉念從不做窩囊的贏家。
我拿上這一年的檢查報告和吃的藥去了醫(yī)院。
在路上接到沈白楠的電話。
他向我道歉,并說一個月后的婚禮一定會如期舉行。
說他只是懷著人道主義精神幫助童真真完成遺愿,
說人之將死,
說死者為大。
電話那頭的沈白楠顯得有些小心翼翼:“念念,我只是看她可憐,你不要多想”
我看著眼前的醫(yī)院大門,
順口接下:“嗯,放心吧,我理解你的想法?!?/p>
電話那頭反而沉默了,再開口帶著明顯的愧疚與心疼:
“念念,等陪她走完最后一程,我一定給你一場盛大難忘的婚禮,我們好好過日子?!?/p>
我再次順口應下。
“念念,我們之間的事也別讓大家伙兒操心了,萬一再傳到我爸耳朵里”
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我輕聲回應:“是我的錯,一時心急就給他們打了電話?!?/p>
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