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她面色凝重的看著可以直接打開的冰柜,倒吸一口冷氣。
“織田作,答應(yīng)我,如果太宰來借宿,千萬不要讓他靠近這個柜子!不,讓他知道也不可以!”“啊?”織田作茫然,“太宰是個好孩子。
”他都幾歲了還孩子呢?藤野霧閉眼壓下嘴邊即將脫口而出的吐槽。
織田作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濾鏡太厚。
藤野霧決定略過濾鏡不提,她換上一種溫柔擔憂的語氣,循循善誘,“織田作,孩子都是沒什么自制力的。
蟹肉一次性吃太多不好。
”這次織田作沒有出聲。
神奇的小兔宰子,鬧騰起來年齡就是個位數(shù)。
太宰治。
降谷零對這個名字感到隱約的熟悉,似乎在哪里聽過。
先前藤野霧的警告猶在耳邊,他決定回頭自己再查查看。
不止太宰治,這個叫織田作的男人給人的感覺也不像是一般人。
降谷零心知肚明,但看藤野霧有意無意把人隔開的樣子,只怕也不愿意波本和他扯上關(guān)系。
藤野霧指揮著波本裝了一泡沫箱的蟹黃醬,又往里面塞了不少冰塊。
那邊織田作已經(jīng)把她要的東西找齊了,這會正在打包。
搬東西的活依舊交給了波本,至于她自己則推著織田作,把人趕去書房寫稿子。
棕紅色頭發(fā)的男人面對催稿支支吾吾,氣息頹廢。
藤野霧有點心軟,便問起他最近有沒有和太宰聯(lián)系過。
不用馬上去寫稿子,織田作愉快的把近期和太宰交流的內(nèi)容倒了個一干二凈。
最后還是藤野霧說該離開了才打斷了他。
“對了,太宰前段時間說他撿了一只貓。
”織田作想到先前忘記說的,補充了下。
“撿、到、一、只、貓。
”藤野霧重復(fù)了一遍。
等波本重新見到藤野霧的時候,女孩子身上的低氣壓嚇了他一跳。
這又是怎么了?降谷零不解,在藤野霧滿身怨念中默默開車。
這次的地點,是橫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