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曉曉看著自家外公懷里抱著的龜殼和銅幣,神情無奈:
“還說沒起卦?”
“那您懷里抱著的是什么?”
“我又沒給艾麗莎她們起卦……”金國勛視線躲閃,像極了在準(zhǔn)備惡作劇時被人當(dāng)場撞見的熊孩子。
“那您給誰算呢?”潘曉曉都快被氣笑了:
“您難道還不知道您的天賦能力有多‘強(qiáng)橫’嗎?”
“現(xiàn)在其他玩家之間都流傳起了關(guān)于您的打油詩!”
“說什么‘金老不開口,天下橫著走,金老一開口,活路都沒有!’”
“您沒事就不能少起兩卦?”
“那都是胡扯,是偏見!”金國勛老臉漲紅:
“個人命運(yùn)怎么可能因?yàn)槲业奶熨x能力就發(fā)生改變?”
“真要那樣,我豈不是直接成神?”
“而且還是你們年輕人口中常說的,那個什么‘概念神’?”
“之所以找我算卦的那些玩家事后都會倒霉,完全就是因?yàn)槔项^子我運(yùn)氣不好,碰上的盡是些倒霉家伙!”
“我還是能起出好的卦象的!”
潘曉曉見說不通自家外公,只能退而求其次,再次追問道:
“那您剛才到底給誰算呢?”
“燕七……”金國勛眼神繼續(xù)躲閃。
潘曉曉猜到老者還有隱瞞,無奈追問:
“還有呢?”
“沒、沒了!”金國勛試圖隱瞞。
但最終還是在潘曉曉的‘逼視’下,道出實(shí)情:
“還有前兩天前往帕魯星帶的馬瀚……”
說完后,又很快補(bǔ)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