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又一個愣頭青?!?/p>
“管好自己的嘴,待會兒母蜘蛛要?dú)⑷肆恕?/p>
眼前的一幕算是讓季離徹底肯定了心底的猜想——
這女人,果然就是這里的“老板”。
琴將酒隨意地倒入另一個酒杯里,空酒杯則交給了侍者吩咐其洗干凈——
她似乎很在意被自己碰過的東西。
轉(zhuǎn)過頭來時,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挑逗的笑容,柔嫩的手輕輕拉住季離的手腕:
“一點小插曲,不用介意……”
然后貼在他的耳旁,軟糯蕩漾地輕語道:
“跟我來……”
不遠(yuǎn)處的鋼管舞池下傳來一陣詫異的喧鬧聲,正是之前琴跳舞的地方。
一些人雖然沒有過來,但顯然也因為琴的存在而關(guān)注著這邊。
三兩個酒客罵罵咧咧地起身就要往兩人離開的方向追去,卻被旁邊的舞女和侍者攔住。
而那些離開的人也沒忘了那杯酒。
在交談的音浪越來越高的人聲中,一些人重新聚攏了過來,對著那酒一陣評頭論足,卻沒人敢上去碰。
這時一個絡(luò)腮胡男人走上前去,正是剛才給季離酒的男人。
他大膽地拿起杯子觀察了一番,此刻那些黑色的浮冰正在里面晃悠。
在旁人的攛掇下,他自信一笑直接喝了一口,面色驟變,猛地蹲了下去。
“一杯酒而已,有那么神奇?”
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哼哼唧唧地笑著走上來,端起來就灌了小半杯下去,猛地一句“臥槽”,接著一陣雙腿抽搐倒在了地上。
“你倆擱這兒唱戲呢?”
又一個不信邪的倒霉蛋走了上去,一口直接倒地。
然后是下一個,漸漸地,越來越多的酒客圍攏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