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彌紗笑得更大聲了:“……你都不假裝一下嗎?!”
季離目光詭異地打量著他,然后才把那東西接了過來:
“……你還有這種癖好?”
“老季,你不了解耗子吧!”
金彌紗在椅子上扭著屁股,涂著指甲油的小手笑嘻嘻地放到了百褶裙下,順著飽滿的臀線一路摸到后腰:
“耗子的習(xí)性就是喜歡在尾巴上粘屎??!哈哈哈哈!??!”
屎不屎季離倒是無所謂,洗個手的事兒,主要這展開有點驚到他了:
“…笑笑笑,行了說正事兒呢!”
看金彌紗還在笑,季離直接拿摸了耗子尾巴的手去捂她的嘴。
后者面色一變,瘋狂晃身躲閃堪比山里靈活的狗,還試圖抓住季離的手往他自己嘴里進(jìn)行反擊。
兩人你來我往了一番,以兔子飛出椅子投降為結(jié)束。
季離看向粘翔哥:
“你繼續(xù)。”
李占祥深吸了一口氣,強(qiáng)忍著另外兩個干飯人詭異的目光低頭道:
“除了這根尾巴之外,這次委托我也會讓利給你……”
“那倒不用?!?/p>
用兔子遞來的濕紙巾擦手的季離打斷了對方:
“你該怎么拿就怎么拿?!?/p>
李占祥頓時一愣:“……你……你確定?”
“我確定。”季離點頭。
“說到底我也不過是個新人,以后遇到什么事兒,屎兄如果愿意賣我一個人情,幫助配合一下,自然是最好的?!?/p>
“你這尾巴雖然是有點屎,但也是帶著你一番心意的屎,我就不多占你便宜了。”
……你能別老提這茬行嗎?鼠鼠嘴角抽搐。
而且你這把巨煞級打得滿頭包的新人,我還配賣你人情?
翔哥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但季離的進(jìn)退有度也讓他心底松了口氣,多少帶點慶幸:
“感謝您的慷慨……”
他原本已經(jīng)做好大出血一番的準(zhǔn)備了,現(xiàn)在結(jié)果倒還不錯,就是抹屎的癥結(jié)暴露出來了有點小丟人,但大伙兒都是覺醒者,互相之間有點小癖好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