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是‘劍’?!?/p>
季離拔出自己“奪”來的那把刀:
“這玩意兒怎么看都是刀吧?”
“這說明你對黑日府的文化了解還不夠,在這里這東西叫做‘劍道’。”
禍津主用獄牙森八的外形,操著一口流利純熟的中文,讓人完全聯(lián)想不到剛才滿嘴椒鹽味兒中文的獄牙森八:
“不過心劍體系,本就脫胎于恕龍。”
“古代黑日府的禿驢去找恕龍的禿驢求經(jīng)問道,習得了‘心眼’。”
“回到黑日府后,用手中的僧刀開發(fā)了‘心劍’體系,后來逐漸被黑日府覺醒者完善下去,這才成了如今的‘心之刃’?!?/p>
“你要說是‘心刀’也沒錯,畢竟有些心劍修行者修出來的東西,和劍道也沒什么關系?!?/p>
“你歷史好像很不錯。”
“那是自然,畢竟我是老東西,倒是你,白活這么多年了?!?/p>
季離瞥了他一眼,不在言語。
基本可以斷定,這家伙似乎認出了他靈魂的古老,但似乎又不太確定,所以一直在出言試探。
所以沉默就是最好的回應。
季離靜靜地盤坐在原地,消化著這些內(nèi)容,而禍津主則是在講完后不住地打著哈欠,一副很是無聊的樣子。
他在思索,如果說忍者的“磨我燼滅”是本我劍,犬飼慎牙的“逆流雷羅”是自我劍,這些都作為人格遺物,觸發(fā)了里世界咒印。
那為何小龍人的刀沒有觸發(fā)?
他思索了一番,直接將手伸入方尖石中,將小龍人之刃拔刀而出——
頃刻間,對面的禍津主就變了臉色:
“……你做什么?!”
季離瞥了它一眼,將手里因為脫離了兔子妞兒的陰影領域,而開始進入腐朽和力量流失狀態(tài)的小龍人之刃往前一遞:
“這東西是‘心劍’么?”
禍津主微微一愣,綠光雙眼掃過季離手中的刀:
“偷別人的本我和自我也就算了,連超我劍你都能偷出來……你這能力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它伸出手來,隨著綠光閃動,拂過季離手中的刀刃:
“……一個死去強者的超我劍,飽含了對方極致的力量,但已經(jīng)腐朽了很多,十不存一,而且還在繼續(xù)腐壞,這把劍就快要‘死’去了?!?/p>
禍津主看出了他的想法:“你想靠著這東西逃出黑日府?”
而后咧嘴一笑:
“……太天真了,你奪來別人的心劍,來規(guī)避犬冢城的封鎖的確讓人意料之外,但你現(xiàn)在那把刀,就算加上這把,也無法對上巔峰主宰,更別提‘荒川’了?!?/p>
“而你制造出來的麻煩可不簡單,外面除了荒川和其他留守在地獄門庭的人之外,更多的地獄犬氏族族人已經(jīng)收到消息在往回趕了……”
“你想表達什么?”季離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