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動聲色。忽然伸手,在她額前輕輕彈了一個爆栗子,玉姝唬了一跳,不妨衣袖帶翻桌上一盞殘茶,半杯茶水,全潑在了蕭璟衣上。
玉姝不由驚呼出聲:“哎呀!”
又見那盞茶左不潑右不潑,恰好潑在蕭璟腰腹以下的地方,她方才用手觸摸杯壁時還是熱的,一時想到話本中所言那處乃是男人命門所在,當下脫口而出:
“那話兒不會更壞了罷?!”
她話音方落,就感覺到蕭璟的眸色沉了下來:“那話兒?”
玉姝方想起自己竟用了話本中的言辭,心下大羞,忙顧左右而言他:“什,什么?你說什么?”
她卻不知自己這副眼珠兒骨碌碌亂轉(zhuǎn)的模樣早被蕭璟瞧見了,又一想到她今日的心思全不在課業(yè)上,難道,是有人勾壞了她不成?
他自己都還沒吃到嘴里的肉,決計不許有人捷足先登,當下忽然微微一笑:
“更沒更壞,看一看不就不知道了?”
玉姝已是深悔失言,氣道:“我才不要看!”但身子霎時間騰空而起,男人輕輕一撈,就將她撈到了腿上。
“不看也行,你需得告訴我,方才的話在哪里學的?”
玉姝如何肯說自己特意買了那些話本回來看,將小臉一扭,蕭璟也不逼她,只是用手解了她衣帶,手掌滑進那溫香軟玉里,觸手的嫩滑無論撫摸揉捏幾次都教人流連忘返,玉姝的身子早軟了,被他一條臂膀箍在懷里只能輕輕扭動,與其說是掙扎,更像是在勾引。
“說不說,嗯?”
“我,你……嗯,我又沒有毒發(fā),你……嗯哈,你做什么……”
聽到她帶著點賭氣的嚶嚀,蕭璟不由心中暗笑,這小丫頭到現(xiàn)在還覺得她只要不毒發(fā)自己就不會欺負她嗎?真是太小瞧男人了。
一時他輕笑出聲,言著玉姝的耳珠兒廝磨舔吻。親吻從她耳后嫩肉一路向下,落在她露出衣外的一段雪白頸子上。
蕭璟極喜歡在她身上留下吻痕,借著發(fā)絲的遮掩,更是肆意舔弄,那纏綿又煽情的水聲清晰響在耳側(cè),玉姝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又癢了起來。
就像話本里的小姐一般,渴望著男人的愛撫,甚至渴望著他的蹂躪,渴望他把那粗壯熱更的棍兒chajinxiaoxue,插得她欲仙欲死……念頭閃過,玉姝羞得幾乎要找個地娃鉆進去,門外忽傳來腳步聲:
“姑娘,老太太那邊送新鮮果子過來了,姑娘快嘗嘗罷?!?/p>
桌下作亂(h)
玉姝一驚,方才清醒。再一看自己眼下模樣,如何不慌亂羞窘?
原來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被蕭璟半解羅衫,繡著鴛鴦戲水的紅綾兜兒松松掛在頸上,他正從身后環(huán)住她言著她的鎖骨親吻。大手托著兩只玉兔,幾日沒被男人愛撫,那兩顆奶尖兒早已紅得好似要滴血了,蕭璟擷了一顆正在指間碾磨著,若是被人看到她眼下這副模樣,她還如何見人?!
偏今日伺候她過來的是紅藥,紅藥不比凌波錦瑟與玉姝一道長大,什么秘密都是能保守的,說時遲那時快,蕭璟將她細腰一勾,抱著半裸的小人兒就將她藏在了桌案之下,玉姝還未在案下蹲好,紅藥已端著一碟湃好的青棗兒進來了,四下一望,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