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娘忙又去抓自己的衣裳,不妨帶的秦沄身體往前一撞,只聽得身前的男人悶哼出聲,掌心間那只圓滾滾的奶兒不住亂蹭。他手上原本就滿是溫熱的乳汁,那奶頭里竟又溢出了一股子奶水,不止是秦沄,蕊娘業(yè)已感覺到了——
有什么東西正頂著她的小腹,且越漲越大,越來越硬……全然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
蕊娘已嫁做人婦,如何不知這是何物?心內(nèi)羞恥難當?shù)耐瑫r,一顆心更是直直沉到了谷底。想要不管不顧地吵嚷起來,可若是如此,自己定然會被攆出去,家里的生計又該如何維持?只得顫聲道:
“大爺,奴婢……已嫁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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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秦沄亦不是傻子,一聽這話,哪還不知是何意?當下心中大怒。
想他不過是偶然經(jīng)過,分明是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在此處鬼鬼祟祟,被人撞破了又自己沖上來,自己把奶子送到男人手里,又自己扯破了自己的衣裳,怎么聽她的話,倒好像是他要逼奸她?
他向來喜怒不形于色,心中怒到了極致,亦只是冷冷道:
“你嫁沒嫁過人,與此事何干?”
蕊娘聽了,愈發(fā)誤解:“奴婢蒲柳之姿,亦非完璧,配,配不上大爺垂愛……”
卻聽秦沄冷笑一聲:“配得上還是配不上,我說了算。你既解了衣裳在這里勾引男人,怎么這會子倒叁貞九烈起來?”
說罷手上重重一用力,蕊娘只覺xiong口一痛,shenyin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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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乳本就生得敏感,更何況此時盛滿了奶水,如何經(jīng)得起男人這般揉搓?那一盞明角燈掉在地上,照亮了房中四處,亦照見兩道乳白色的汁液。
只見兩灘奶漬淅瀝瀝全滴在了秦沄的衣袍上,香甜的奶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他胯下一緊,頂著蕊娘小腹的陽根又跳了兩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