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沉正在衣帽間對鏡整理頭發(fā)。
冷光大理石臺面映著他如刻的輪廓,射燈的光暈顯出他風流倜儻的身形。
絲質黑襯衫領口微敞,鎖骨隱現,袖口挽至肘部,露出徐多嬌送他的腕表。
掃了眼他的袖口,冉彤心口忽然被揪,疼了一下。
自己為他精心挑選的那對袖扣,到現在都還沒有給他,以后,也不會再有機會了……
見冉彤微微失神,徐斯沉走過來,輕輕撫摸她的頭發(fā)。
“怎么了?”
他屈膝沉下身子,與冉彤平視,“嗯?不想我去?”
他雙眸含情,給了冉彤一種錯覺,仿佛自己只要開口說“不要走”,他就會真的留下。
可諷刺的是,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不斷襲來,這個味道是徐多嬌最喜歡的。
呵。
他其實有很多破綻,演得并不完美,自己以前竟然從沒懷疑?
冉彤在心中苦笑,他這樣不辛苦嗎?
冉彤稍稍撇過頭,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失控的表情。
徐斯沉喉間無聲滾了滾,視線停留在冉彤雪白的脖頸之間。
他伸出右手,去摩挲自己留下的吻痕,眼眸里再次燃起了躁動的火苗。
“疼嗎?”他用掌根緩緩揉壓,幫她緩解不適。
揉著揉著,他忽然停下了,緩緩湊近,改用軟唇去磨蹭。
“是我太用力了,還是你太軟嫩了?”微顫的氣音掃過冉彤的耳垂,釋放出強烈的危險信號。
“這么嬌弱,該拿你怎么辦……”
他用下巴去蹭冉彤的肩窩,側頭挑逗冉彤的耳垂,發(fā)出酥麻的顫音。
從舌尖挑弄,變成齒尖輕輕啃噬。
下午匆匆結束,意猶未盡,他應該正難受。
很快,冉彤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緊緊抵住了自己……
這樣下去,太容易擦槍走火,冉彤心里一陣惡心,她寧愿讓他去找徐多嬌發(fā)泄……
“你,不是還有事嗎?別讓客戶久等,客戶會有情緒的……”冉彤細聲提醒。
徐斯沉如夢初醒,“嗯,那你累了就先休息,我盡快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