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沒有想過要問宋珂確認什么關系,她覺得那都是虛的,男人真要玩,多得是辦法,一個空的名頭是栓不住的。
如果宋珂不能沉迷于她,身與心都沉迷進去,她做的這些就是白費,何況一個虛名。
她要成為宋柯的那個明知不可的“例外”,她要在他坦途的人生大道上,開辟出一條艱深又崎嶇的彎路,最好能越走越偏。
她把煎的蛋盛進了陶瓷盤里,再依次放入切好的牛油果片、烤面包、培根和火腿,綴了幾顆藍莓,連同那一碗奶油蘑菇湯和一杯現(xiàn)榨的橙汁,一起放進了餐盤,端了出去。
他看見宋珂一動不動坐在餐桌前,絲綢的睡袍包裹著他,在燈下泛著低調(diào)的光澤,那張臉俊美得幾乎挑不出瑕疵,神情冷漠,宛如一個包裹著昂貴外殼的古希臘雕塑。
他注意到余清淮過來,整個人也無動于衷。
余清淮知道宋珂生氣了,那又怎么樣呢,她故意的。
她把餐盤放下,將刀叉擺好,然后安靜的退下了。
她不能經(jīng)過昨晚之后,就此淪為宋珂的玩物。
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她要就此以后每一次的zuoai,都在宋珂身上打上屬于她的烙印,而且要越烙越深。
除她以外,他不能在其它女人身上找到這僅僅一年帶給他的刺激。
她要一步步把閥值調(diào)高。
高到宋珂離不開她。
她覺得她此刻正進行著一場隱形的博弈,對手只有宋珂一個人。
她想到了之前在網(wǎng)上看過的一個探戈舞蹈,男女之間你進我退、你退我攻。
控制、拉鋸,爭奪著主導權。
貼身又不交纏,欲擒故縱。
勝者一定是跳完一支舞之后,也能按耐住不動心的人。
男女關系她也沒什么經(jīng)驗,但下意識里,她覺得這個時候不能一味順著宋珂來。
不然被吃干抹凈,像塊用過的餐巾一樣丟掉的場面,她幾乎能預想。
她知道宋珂到現(xiàn)在都沒有平等的看待她,這很危險,意味著宋珂隨時可能所謂理智回籠,把她一腳踹開。
她需要和宋珂一直保持著一個適當?shù)摹⒑线m的距離。
就像驢面前掛著的那根蘿卜——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