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應(yīng)該放下心結(jié),再勇敢地嘗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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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證上崗的大領(lǐng)導(dǎo),與來之前的狀態(tài)截然不同。
如果說之前的擁抱、親吻都是情難自抑,那么此刻就是分分鐘想和小姑娘貼在一起。
在他第n+1次低頭親吻她的臉頰時,小姑娘終于“發(fā)飆”了,紅著臉?gòu)沙猓?/p>
“不是說要讓我午睡嗎?你這樣我還怎么睡?”
“你睡你的,我又沒讓你親?!贝箢I(lǐng)導(dǎo)有些蠻不講理,抬手撥弄著她凌亂的頭發(fā),笑得很不值錢。
喬以眠撓了撓被他親得癢癢的臉,有些心累,小聲嘀咕。
“早知道就不答應(yīng)你了,連個午覺都睡不好?!?/p>
“晚了,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贝箢I(lǐng)導(dǎo)好整以暇地望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嗓音染笑。
“中午吃那么多,本來就不應(yīng)該馬上睡覺。要不要出去走走?”
確實也睡不著了,喬以眠無奈哀嘆,只好起身。
“我還沒來過海城呢,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說著躍躍欲試地爬起來,去行李箱翻找衣服。
“外面好熱啊,你有沒有帶短袖?”
她在那里邊找邊碎碎念,手指意外碰到一個長條形的小盒子。
她記得這個包裝盒,是她們從小泉山回來之后,他補(bǔ)給自己的生日禮物。
一條鉆石項鏈。
那時她覺得禮物太貴重了,以兩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為由,直接拒收。
記得他當(dāng)時的表情有些消沉,攥著禮物盒的手僵在半空許久,才慢慢垂下,眼神黯淡無光。
沒想到他居然一直帶著這個禮物。
喬以眠低頭看著手中的包裝盒,暗罵了自己一句:真沒良心……
輕輕透了口氣,她轉(zhuǎn)頭看向黎曜,揚聲喊他,“執(zhí)政官大人,能不能過來幫個忙?”
黎曜忽然覺得這個稱呼從小姑娘嘴里說出來,竟比旁人多了幾分軟糯親切。
也就沒像以往那般不快,反而勾起唇角,單手插兜走了過來。
“怎么了?”
他視線下移,瞧見小姑娘向他伸出一個拳頭,只當(dāng)要給自己什么東西,剛要伸手接過。
就見對方五指分開,一條鉆石項鏈從她手指上垂落,輕輕在他眼前搖晃著。
“幫我戴上?!?/p>
黎曜眼神微微動容,單手接過,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