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林安悅的生理用品,也是謝云舟幫忙買。
多可笑啊,直到我走出訂婚宴,謝云舟也沒來追。
訂婚宴上大多是謝家的賓客,都知道我是孤兒,自然也沒人管我。
反正他們本身也瞧不起自己,我這一走,這些人估計還松了口氣。
但其實一個月前,我就被親生父母找到了。
我本來想今天告訴謝云舟這個好消息,雙喜臨門。
可現(xiàn)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越洋電話,和爸媽說明了和謝云舟分開的事。
二老心疼的不行,迫不及待要把我接到身邊。
我心底一暖,答應等一周后拿到研究生畢業(yè)證,就出國跟他們一起生活。
我回到了謝云舟的公寓,既然決定分手,自己也該搬走了。
打開門,我恍然一瞬,苦澀緩緩蔓延開。
謝云舟是華大出了名的清冷禁欲醫(yī)學教授,也是海城醫(yī)院的最年輕的金牌外科圣手。
我把他追到手,磨了三年時間,他才允許同居。
他有潔癖,不喜歡我動他的東西。
所以哪怕同居了三年,臨到走了,我的所有東西,只用一個行李箱就收拾干凈。
我因為是海城華大的研究生,所以可以回學校宿舍。
不料我剛出公寓門,就接到了謝云舟的電話。
他淡漠吩咐:“我今晚不回公寓,安悅在訂婚宴上被你氣得生病了,我要在醫(yī)院陪她?!?/p>
“今天這場鬧劇你要自己去道歉解決!還有明天帶禮物來醫(yī)院,和安悅道歉,態(tài)度好點?!?/p>
他聲音沒有絲毫溫度,就像教導主任訓斥不良學生。
不等我回復,謝云舟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冰冷的嘟嘟聲,我重重呼出一口濁氣。
謝云舟依舊不拿我的分手當回事。
沒關系,我是認真的就夠了。
我到學校的時候,謝云舟又打了視頻過來。
因為熱的厲害,我手心都是汗,本來要掛斷卻誤觸了接聽。
但下一秒,視頻那頭卻露出來林安悅的臉。
病房里,謝云舟正在給林安悅剝核桃,一臉認真。
林安悅笑著說:“桑晚,云舟嘴笨,不會哄女孩子。他剛剛說要你道歉的混賬話,我已經幫你罰他剝一斤核桃了,你別生氣?!?/p>
“我和云舟說好,會補一個更好的訂婚宴給你,你說是吧,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