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憐雪起身離席,景承澤也緊隨其后,拿著那件朱se大氅跟在她身后。
冉憐雪酒量不好,只是喝了幾杯就有些微醉了。
她斜倚在廊下的柱子上,想吹風變得清醒一點。景承澤將大氅披在她身上,順勢摟住了她的腰。
冉憐雪心中警鈴大作,在他懷里掙扎起來。
她在來之前,洗了牛n浴,身上穿的衣服還熏了桂花香,景承澤摟著她不放手,鼻尖抵在她脖子上,“阿雪,你好香啊。”
冉憐雪真是怕了他這個樣子,更何況這里是懷遠侯府,不是將軍府,要是被人看見……
她竭力掙脫,轉(zhuǎn)身一巴掌呼在景承澤臉上,景承澤抓著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下。
冉憐雪一臉嫌棄地ch0u回手,“你做什么?我只是來吹吹風,你g嘛跟著我?”
冉憐雪不知道,她長得有多明yan動人,從前人人忌憚她是病秧子,跟景承澤成婚后,臉se紅潤了不少,方才在宴席上,就有好幾個世家子弟明里暗里地往她的方向瞟。
景承澤也是有占有yu的,大手一攬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拉近,低頭了冉憐雪的唇瓣,將他不ai聽的話全都堵在了嘴里。
他是一個傳統(tǒng)的男人,雖然不遵循夫唱婦隨那一套,但也覺得,既然成了夫妻,就該黏在一起才好。
可冉憐雪這只張牙舞爪的小貓,不許他同住,不許他同桌而食,平時見了面也躲著他,他只能找來神醫(yī)給她開有益身t的湯藥,最好能讓她深睡,這樣他才有機會在她熟睡時抱抱她。
景承澤的舌頭在冉憐雪的嘴里惡意地攪弄,津ye從她嘴角流出,冉憐雪拍他的x口表示抗議。
景承澤吻得盡興,退開看她被染紅的眼睛,冉憐雪用帕子擦了擦嘴。
落到景承澤眼里,卻是另一個意思,“阿雪,你嫌棄我?”
冉憐雪還沒說話,眼神里就充滿了倔強,很顯然,是的。
景承澤有些不悅,又吻住了她的唇。
冉憐雪眼珠子都瞪大了,“景承澤……你g什么……不許再來了……”
景承澤的手伸進大氅里面作亂,順著她的腰身往上游走,最后落在她的上,隔著衣裳r0u了r0u。
她感受到景承澤的某處已經(jīng)起了反應,現(xiàn)在天寒地凍,要不是湖面已經(jīng)結(jié)了冰,真想把這個隨時隨地發(fā)情的家伙推進湖里,讓他清醒清醒。
景承澤結(jié)束這個吻時,兩人的唇拉出了一根細絲。
冉憐雪一臉羞恥,將他推開,反被他禁錮在懷里。
“放開!”冉憐雪厲聲道,可惜她說的話虛軟無力,起不到震懾的作用,眼睛還在看有沒有人在附近。
兩人沒走多遠,宴席上賓客宴飲的聲音近得就像在耳邊。
景承澤好久都沒看她露出這樣驚恐的神se了,頓時來了興趣,“我不放,這里又沒別人,不如阿雪垂憐垂憐我,與我幕天席地一番如何?”
冉憐雪渾身燥熱,不知是酒jg起了作用,還是被景承澤g起了aiyu。
她咬著唇,不肯松口,景承澤見她這個樣子,又要去尋她的唇,冉憐雪將手擋住嘴巴,景承澤這才作罷。
“別這樣?!?/p>
景承澤笑了笑,“好啊,我不這樣,但我有一個條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