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澤笑了笑,“好啊,我不這樣,但我有一個條件。”
冉憐雪想了想,問道:“什么條件?”
景承澤貼在她耳側(cè),“我要回東院住?!?/p>
他的那些屬下,聽說他娶妻后還是分居,過著孤枕難眠的生活,紛紛嘲笑他沒有雄風,妻子不喜歡他。
聽得多了,景承澤心里也不舒服,現(xiàn)在這樣,正好可以退而求其次。
冉憐雪不想與他繼續(xù)僵持下去,點頭道:“好,我答應(yīng)你,可以把我放開了吧?!?/p>
景承澤聽了,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冉憐雪一看他,他又收斂起來,仿佛剛剛那個不是他。
兩人剛停下,冉沛春就從宴席上出來,往他們的方向來了。
見兩人隔著一段距離,冉憐雪嘴唇紅腫,冉沛春就猜到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她笑意盈盈,親昵地跟冉憐雪說話:“阿雪,父親見你不在,正催你回去呢。”
她來得及時,冉憐雪正愁怎么打破僵局,腳底抹油就要走,卻被景承澤扯住衣服袖子。
他眸se冰冷,“我們馬上回去?!?/p>
冉憐雪一記眼刀掃向他,景承澤不以為意,默默將她冰涼的手牽住,往燈火通明的宴席上去了。
“你在ga0什么?”
景承澤朝她挑了挑眉,“你這個名義上的姐姐,好像對我有意思,在席上就看了我好幾次?!?/p>
黑暗中,冉憐雪默默翻了一個白眼,真是有點自作多情的意思,難道是什么萬人迷屬x嗎?別人總看他就是喜歡他?
冉沛春跟在他們身后,夜里的風刮得人皮膚g裂,樹葉沙沙作響,沒聽到景承澤的話,但她確實見不得兩人膩歪。
冉憐雪不過一個病秧子,論家世,她們都是懷遠侯的nv兒,憑什么她做了景承澤的夫人?
景承澤長相俊美,身材高大,驍勇善戰(zhàn),房事上冉憐雪能滿足得了他嗎?
冉沛春甚至還生出了等冉憐雪si了,她嫁給景承澤做填房的心思。
可宴席結(jié)束時,冉沛春還是忍不住叫住了景承澤。
冉憐雪不想管他們之間的事,扶著春和的手鉆進了馬車,丟下景承澤一個人回將軍府了。
景承澤不耐煩地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冉沛春,“冉小姐,請問你有事嗎?”
冉沛春絞著手帕,笑的時候露出兩顆小虎牙,“將軍,阿雪身子弱,你要不考慮考慮我?”
景承澤查過她,她不是真的冉沛春,冉沛春在來京城的路上就si了,她是撿到了冉沛春的東西,冒名頂替了冉沛春的身份。
他手捏著劍柄,聲音冰冷,“冉小姐,請你自重,我與夫人夫妻恩ai,我此生只ai她一人,至si不渝。”
冉沛春卻還是一副不甘心的樣子,“將軍,人是會變的。就算你不會變,你能保證阿雪也不會變嗎?”
景承澤不想聽她多言,翻身上馬,策馬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