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看她被弱癥折磨多年,自然是一心想她好的,從前冉憐雪是半點葷腥都不能碰,如今也能吃上幾口,想來是這湯藥的功勞。
冉憐雪先含了一顆蜜餞,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將那碗湯藥全干了。
春和將湯婆子塞進她被窩里,吹滅燭火端著碗出去了。
夜里睡得半夢半醒之間,冉憐雪察覺到湯婆子被人拿了出去,以為是春和就沒理。
她翻了個身,面朝著墻,忽然身后一涼,被子被人掀開一角,一個滾燙的身軀就貼了上來。
冉憐雪頓時意識清醒,可怎么也睜不開眼睛。
那人抓起一把她的頭發(fā)聞了聞,又盯著她雪白的脖頸,在上面細(xì)細(xì)啃咬,像是知道她不會醒一樣,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這力度,似乎有些像景承澤。
也是,這里是將軍府,除了將軍,有誰敢上將軍夫人的床榻。
景承澤的手從她的衣服里探進來,一直往上撫摸,直到摸到隆起的酥胸,停留下來捏了捏,她的皮膚軟嫩細(xì)滑,如同出生的嬰孩一般,他第一次見就流連不止。
冉憐雪的身子敏感,身下裹著月事布,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感受到小腹深處有一股無名火直往上冒,叫囂著想要更多。
景承澤的手忽然開始往下滑,停在了她的肚子上,輕輕地為她按摩緩解疼痛,流露出一絲丈夫?qū)ζ拮犹赜械臏厝帷?/p>
原本她還擔(dān)心她會因為痛經(jīng)一整晚睡不著覺,可這一覺,冉憐雪睡得很好,景承澤像一個暖爐一樣,整個被窩都是暖烘烘的。
但這也不是景承澤大半夜溜進她被窩的理由。
天亮的時候,景承澤已經(jīng)去上朝了,冉憐雪從被窩里鉆出來,春和為她洗漱更衣。
冉憐雪打了一個哈欠,“春和,昨夜是你在外面守夜嗎?”
春和幫她系上披風(fēng)的帶子,正幫她整理毛茸茸的兜帽,聽她這么一問,老實答道:“不是我,原本是蘭惠守夜的,她有傷在身,同住的白秋就替她了。”
冉憐雪聽她說不是,都?xì)馍闲念^了,敢情東院的下人都不拿她這個將軍夫人的話當(dāng)回事,后面聽到春和提起蘭惠,又動了別的心思。
蘭惠上趕著往景承澤跟前湊,不如冉憐雪就成全了她的一片心意。
昨日從景承澤那里回來,冉憐雪就知道,她這個弱柳扶風(fēng)的身體,萬萬是招架不住景承澤這樣的人,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死在床上了。
不如就給他納妾好了,景承澤的力氣往別人身上使,她就美滋滋地花他的錢,住他的房子,就這么茍活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