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沒有一絲焦急,等著看渣爹被慕青魚打臉。
剩下的護衛(wèi),忌憚屋子里的人,亦不敢違抗渣爹命令,大喝一聲沖進去。
和之前那些護衛(wèi)一樣,他們從一開始的抽搐,到后面失去呼吸,不過眨眼的功夫,連余地都不曾留下。
慕青魚緩緩從屋子里出來,質(zhì)問道,“夫君為何…總要欺負我的菱兒呢?”
往日溫柔似水的眼眸,再也瞧不見對他的溫情。
溫雪菱繞過渣爹,迅速來到她身側(cè)站立。
母女倆相似面容上彌漫的冷意,比雪后冬風還要凜冽。
溫敬書怔了須臾,立馬怒目相視道,“青魚,怎么連你也變得如此不可理喻!”
聞言,溫雪菱冷嗤一聲。
“原來不順從爹爹的人,就是不可理喻,那朝堂上那些不服你的同僚,是不是都是不可理喻呢?”
被她的嗆聲氣到胸口起伏,溫敬書兇狠咆哮道,“你!簡直就不像我溫家的人!”
“呀!爹爹真逗?!?/p>
溫雪菱壓平嘴角的笑意,好整以暇道,“你自己就不是個東西,又怎能指望我是個好人呢?”
父不以她為女,兄不以她為妹,卻又要強求她待父待兄如初,實在是可笑。
渣爹氣到眼前世界發(fā)黑:“溫、雪、菱!”
“爹爹莫慌,菱兒在這呢?!?/p>
她眉目挑釁上挑,很想告訴他,更氣的事情,還在后頭等著他呢。
“你你你……”溫敬書氣得已經(jīng)說不出話。
帶來的護衛(wèi)全軍覆沒,他自認為做不出打女人的事情,無奈之下,只能先行離開。
安靜的北院小樓。
溫雪菱和慕青魚相視一眼,忍不住發(fā)出愉悅的笑聲。
抱著娘親的胳膊,她眼里遮不住的開心,“娘親,渣爹被我們氣走啦?!?/p>
今日結(jié)果比前些時日要暢快,慕青魚有種人生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覺。
很享受,還有一些熟悉。
她抿唇一笑:“嗯,娘親再多制些毒,讓他日后再也不敢輕視欺負我們?!?/p>
“好!”溫雪菱的聲音里滿是歡喜。
這種被娘親呵護在羽翼下的日子,讓她分外珍惜。
望向渣爹拂袖而去的背影,溫雪菱在心中冷呵:憑什么溫錦安就是天上的月,而她就只能是地上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