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菱和慕青魚對視一眼。
一個招呼淮南王府的兩個近侍護衛(wèi),扣住容柏清的肩膀。
另一個取出銀針,快狠準扎在他的腦袋上。
溫謹行呆愣愣看著她流暢地操作,比他師傅教他的還要熟練。
他注意到親娘落針的好幾個穴位都很危險,稍有差池,那可都是要當場斃命的。
可她就那么隨手落針了。
甚至連臉上都沒有看出絲毫緊張。
其實是有的。
慕青魚神情嚴肅落完了所有的銀針,往后退了兩步,靜靜等待容柏清的痛苦發(fā)作。
“王爺,只需一盞茶的時辰?!?/p>
眼下不好動彈,容柏清輕聲應了一聲。
溫雪菱:“來了?!?/p>
隨著她話音落下,容柏清感到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從他腦子里炸開。
他的臉色驀地蒼白如紙。
有溫雪菱的提醒,兩個近侍護衛(wèi)先一步使力,這才令他的身體沒有絲毫挪動。
溫家父子倆被溫雪菱她們忽視得徹底。
慕青魚施完針就回了側屋,準備接下來要給容柏清用的藥。
而溫雪菱則狀似不經意從荷包里取出東西,包括之前被她放進去的魚樣繡物。
東西一一放在桌子上。
直到她取出荷包里的糖果子,剝開糖紙后,塞入口中。
隨后又將東西如數放回。
容柏清驀地開口:“溫大姑娘,那個游魚樣式的物件倒是有些趣味,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他端坐在石椅上并未動彈,視線緊緊跟隨著她手里的東西。
“王爺說的是這個?”溫雪菱故作驚訝看向他。
容柏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