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最喜歡在奴城百姓的臉上,烙印下奴隸的墨玄知,如今也感受到了滾燙烙鐵,落在自己臉上的疼痛。
他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兩個暗衛(wèi)死死按住了墨玄知顫抖的身體。
閻澤固定住了他的頭,眼睜睜看著那兩塊烙鐵灼燒他的皮膚。
“很疼嗎?”
“曾經(jīng)有多少人在你的手底下疼過,你還記得嗎?”
“你不會記得,因為你根本就不會在意他們的死活,哪怕她們并沒有罪,你仍舊沒有放過她們。”
“現(xiàn)在,你親自體驗過這種痛苦后,能感同身受了嗎?”
溫雪菱用力將烙鐵印在墨玄知的兩頰之上,空氣里都是肉被灼燒的味道。
很刺鼻,令人反嘔。
一直到墨玄知疼到昏厥了過去,她才拿開了他臉上的兩塊烙鐵。
閻澤立即把東西接走,重新丟入了之前的火爐。
看到與前世自己臉上如出一轍的兩個字,溫雪菱眼底都是看不透的晦暗。
她留下話道:“別讓人死了?!?/p>
吊著他一口氣,后面留著還有用處。
當溫雪菱走出暗牢的那刻,就看到了院子里站著的那道身影。
慕青魚轉(zhuǎn)過身,眼神溫柔朝著她張開手。
知道溫雪菱不喜歡自己看到那一幕,慕青魚就沒有介入女兒今夜復仇的過程。
但在女兒能看到的地方,她永遠都會守護著她。
溫雪菱一看到她,身上的陰霾一掃而光,主動投入了親娘的懷抱。
“餓不餓?娘親燉了寧神湯?!蹦角圄~輕輕拍著她后背,輕柔的嗓音里都是藏不住的關懷。
她在親娘的肩膀處,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溫雪菱:“嗯,有一點餓?!?/p>
“那我們就回去喝湯?!蹦角圄~緊緊牽著她的手,一步步往她的院子里走。
等到母女倆離開之后,聞人裔才從暗處出來。
他望著溫雪菱高挑纖細的背影,對著身后的暗影命令道:“讓大軍繼續(xù)前進吧?!?/p>
事情,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