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信,又充滿懷疑。
快了。
只要找到給思愉診治出有孕的大夫,還有那個(gè)接生的穩(wěn)婆,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沒聽到溫敬書的回答,溫錦安不解地回頭看他。
“父親?”
溫錦安從來沒有見到過,溫敬書用這樣淡漠的眼神看自己,再想仔細(xì)看看,又變回了往日溫和的樣子。
“安安,今日是宮宴,你有禁足令,能有這出門的機(jī)會(huì)不容易,好好珍惜吧。”
他語氣淡淡道:“日后怕是再也沒有這樣的機(jī)會(huì)了?!?/p>
她眼睛里閃過不敢置信的恐慌,不明白溫敬書突然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也是這時(shí)候。
溫雪菱手里一根銀針刺入了她的胳膊,疼得她直接重重?fù)]了一下手。
“??!”
突然一道驚慌的女聲打破了滿園寂靜。
溫雪菱慘白一張臉跌坐在地,雙眸含淚,難以置信看著揮手的繼妹。
“菱兒!”慕青魚急忙過來扶起她。
她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了一下,臉上的驚慌擔(dān)憂,落在其他人眼里也更加真實(shí)。
眾人目光都集中在溫錦安的身上,無聲中形成了譴責(zé)溫錦安的暗網(wǎng)。
包括帝王。
高臺(tái)之上端坐的容嘯天,如山岳俯瞰螻蟻,眸光中有一種令人不得不聽令的無形壓力。
溫錦安驚恐抬眸,恰好撞見帝王如萬箭齊發(fā)的犀利目光,害怕地直接跪地。
她下意識(shí)自證自己的無辜,大喊道,“不是我,我沒有推她!”
“圣上,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推她!”
溫雪菱跌坐在御花園冰涼的地磚上,倚偎在母親溫柔包容的懷抱,垂眸冷笑。
敢在帝王面前自稱「我」,還稱呼帝王為「你」。
溫錦安這一次是真的要死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