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蛇主,還真是和手里的軟劍一樣,又軟又趴,一點都沒有男人的樣子?!?/p>
他扭頭瞪向溫雪菱的眼神,帶著濃濃的狠戾。
像是淬了毒的箭矢,直直射向她。
越是看到他凄慘狼狽的樣子,溫雪菱嘴角的笑意就愈發(fā)燦爛。
“我說的不對嗎?”她眼神故意往下移動了一下。
無聲傳遞出一個訊息:怎么,你還有男人該有的東西嗎?
聶笥被氣到怒吼:“你這個賤人——”
哪怕此時五臟六腑都已經(jīng)移位,他依舊憋足了一口氣,使出全部殺招妄圖擊退面前的閻澤,卻根本不是閻澤的對手。
“??!”一劍下去,他握劍的那只手被挑斷了手筋。
緊跟著就是他的膝蓋,被閻澤狠狠踹了一腳,直接跪在了溫雪菱的面前。
閻澤按照之前溫雪菱的吩咐,反手就是一個劍花。
“啊——”眨眼的功夫,聶笥的腳筋也斷了。
他像是一灘爛泥倒在了地上。
旁邊就是他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毒蛇尸體,昭示著他技不如人的失敗。
僅剩下的那只手,強撐在地上,維持著他最后的尊嚴(yán)。
溫雪菱眼底一瞬而過的冰冷,銳利掃向他疼到止不住發(fā)抖的那只手,緩緩舉起自己的手。
咻一聲!
精致小巧的袖箭,以極快的速度,朝著聶笥那只康健的手而去。
伴隨著他蹼一聲吐血的聲音。
他撐地那只手,直接被袖箭的箭矢穿透,帶出一片血肉后扎入了身后的牢房墻面。
不過幾個喘氣的瞬息,被袖箭穿透的那之后就開始腫脹。
“你卑鄙!”這個賤人居然給他下毒!
溫雪菱眼神如刀一般銳利,面對他茍延殘喘時候的憤怒姿態(tài),她再一次舉起了手里的袖箭。
她對著閻澤說道:“把這位高高在上的奴城蛇主,架起來?!?/p>
很快,就有兩個暗衛(wèi)從她身后出來。
聶笥被人綁在了行刑的架子上,之前被他割開的掌心長在一滴滴往下滴血。
手筋腳筋盡斷的他,根本沒有力氣站穩(wěn)。
只能依靠能捆綁他的繩索,才能勉強保持著「站立」的姿態(tài)。
他雙目怒視,眼里燃燒著無法熄滅的恨意,“溫雪菱,有朝一日,若是你落在我手上……”
“我絕對要你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