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都中了藥,又受了傷。
手無縛雞之力,被暗衛(wèi)輕輕松松丟出了北院小樓。
“三哥哥!四哥哥!”
院子外,溫錦安瞧見他們被丟出來,剛要上前表現(xiàn)關(guān)心,看到他們身上血淋淋的傷口,眼底閃過嫌惡。
為了后續(xù)可以繼續(xù)利用他們,她還是表現(xiàn)出一副擔憂的模樣,沖上前扶起相對干凈些的溫謹修。
“三哥哥,你的手……嗚嗚嗚,都是安安不好,如果安安早些帶四哥哥來,你就不會被打成這樣了?!?/p>
“她們怎么忍心,怎么能對你們這么狠,你們可是她們的親兒子和親哥哥??!”
她聲嘶力竭地哭泣和維護,讓兄弟倆剛被傷過的心,涌現(xiàn)出一股暖流。
溫謹禮更是忍痛安慰她,“安安,這不怪你。”
肯定是溫雪菱在娘親身邊說了些什么,不然娘親怎么會對三哥下狠手,更要和他們斷絕母子關(guān)系呢?
這一切都是那野丫頭的錯!
見他們與親娘、親妹之間關(guān)系更加惡劣,溫錦安紗帽后面的臉,忍不住勾起嘴角,滿意一笑。
不枉費她近段時間,日日在他們面前哭泣裝柔弱。
以后他們兄弟倆,就是她和母親,刺向那對低賤母女最好的刀!
溫錦安故意找準角度,眼淚一顆顆落在溫謹修的手上。
如過去每一次偽裝出來的柔弱,企圖借此奪取他們內(nèi)心的愧疚,卻忘了今日他傷的是手。
眼淚落在傷口上,溫謹修疼得整張俊臉都皺在一起。
“快!去請府醫(yī)來!”
溫錦安扭頭對自己的心腹丫鬟,吩咐道,“你去父親院子,把小樓的事情,如實稟告父親?!?/p>
外頭一片喧鬧。
院子里卻靜得一根針落地都聽得見。
身后的屋子,都是溫謹修被杖打后留下的血腥味。
溫雪菱讓蘇嬤嬤留下清理,自己扶著慕青魚來到隔壁屋的里間。
迅速替娘親脫去了身上染血的臟衣,將她塞進了自己的被窩,想要通過厚厚的被褥,讓她發(fā)涼的身子回溫。
她倒來了溫水,輕聲細語哄道,“娘親,先喝口水。”
棠夏依照她的吩咐,在外屋火盆里多加了炭火,將屋子烘得暖洋洋的。
慕青魚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現(xiàn)在喝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