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魚也不慣著他們,直接讓暗衛(wèi)將溫謹行院子里侍從婢女全部制服。
尤其是先前請她來的那個男侍從,拽著他一路拖到了溫謹行的屋子,踹開門進了寢間。
鮮血,染紅了丞相府石磚。
沒有在里面看到府醫(yī),慕青魚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侍從也跟著慌了。
之后就有了溫雪菱看到的這一幕幕。
溫謹行在發(fā)燒,昏睡了一夜并不曾醒來,也不知道院子里的一切。
那么背后指使這一切的黑手,就只有傾心院那位了。
“娘親,這些貨色怎配臟了你的手?”
溫雪菱眼里泛著冷意,視線一個個掠過跪在地上的眾人。
“還是由女兒來處置這些人吧。”
“菱兒。”慕青魚握住她的手,搖搖頭說道,“這件事由我親自處理?!?/p>
她心里已經想通了。
說來亦是可笑,嫁給溫敬書的時候,他還是被貶北境的狀元郎,不適應從南至北不適應氣候,身子虛乏,并無長壽之相。
是她進山采藥,一步步將他的身子調養(yǎng)康健。
沒有她慕青魚的精心照料,溫敬書那廝能有命回京復命?
丞相府如今的一切,都有她的一份。
既如此,她便要拿回自己所有,至少不能讓這些人踩在她和女兒的頭頂蹦跶。
溫雪菱最先發(fā)現(xiàn)親娘身上的氣息變化。
更沉穩(wěn),也更堅韌了。
匆匆趕來的徐管事,對上慕青魚投來的視線,心里顫了顫。
他滴乖乖,怎么一個兩個都黑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