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還是無所收獲。
即便懷疑娘親和謝家有關(guān)系,如今想找人來查證娘親的身份都尋不到。
溫雪菱把這些事情都和慕青魚一一說了。
“那謝老將軍的夫人呢?”
她輕輕搖頭,“謝老將軍夫人是孤女,并無親族,在丈夫兒女葬身北境后,她也跟著殉情了?!?/p>
聽到這,慕青魚心猛地揪緊,臉色也隨之蒼白起來。
“娘親!”溫雪菱心一緊,立即拉她的手把脈,從脈象來看并無不妥。
慕青魚搖搖頭,寬慰她道,“娘親沒事,只是聽到她殉情,心里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大抵是同為女子,為如此純粹的情意感到動容吧?!?/p>
話是這么說,溫雪菱的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
她重新倒了一杯溫茶,遞過去說道,“那喝點水,先緩一緩?!?/p>
自從徐管事表明忠心之后,就沒有克扣過北樓校園的月銀,以及丞相夫人應(yīng)有的份例。
屋子里的銀絲炭,將屋子烘得暖洋洋。
從慕青魚這邊獲取了有關(guān)夢魘之事,溫雪菱一邊想尋些能緩解此癥的藥物,一邊思索著查明她的身世身份。
她不是沒有想過直接去問梁訣,但是他的嘴比石頭還硬,怕是認了她當(dāng)義女,也依舊不肯說明一二。
倏然間,溫雪菱想到了另一個有可能知曉的人。
月黑風(fēng)高夜,最適合偷偷做壞事。
國師府暗衛(wèi)看到許久不曾出現(xiàn)在墻頭的身影,嘴角抽搐:為何就不試試推開后門呢?
后門就沒上過鎖??!
偏偏他們還要裝作看不到的假象。
暗衛(wèi)頭領(lǐng)嘆息,讓人去稟告國師大人的同時,還要注意不讓溫雪菱這個祖宗摔著。
圍墻處,棠夏扶著云梯小聲問道,“小姐,國師不是給了咱們令牌嗎?”
“為何不從正門進?”她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看著自家小姐。
溫雪菱坐在墻頭往下看了看自家婢女,擺擺手說道,“用令牌太繁瑣了,不如爬墻快?!?/p>
又要敲門,又要等門口護衛(wèi)往墨竹院匯報,還要聞人裔同意才能進府。
還是自己爬墻進去更快些。
棠夏想想也覺得自家小姐說得有理,仰頭笑著說道,“那奴婢在后門等小姐?!?/p>
“若還需云梯,小姐就敲敲門?!?/p>
“好,你自己小心些?!?/p>
她一個縱身跳下,尋著記憶里的路往墨竹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