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偉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笑著回答道:“嘿,今天可算是把刨子、鋸子還有各種料子都準(zhǔn)備好了呢!而且呀,我還成功做出了一把刨子來,只不過這玩意兒用起來可不太順手喲!”
鄒建民一聽這話,停下了手上抓牌的動作,抬起頭看著鄒偉新追問道:“咋回事兒呢?到底是什么原因?qū)е虏缓糜醚剑俊?/p>
鄒偉新?lián)狭藫夏X袋,皺起眉頭說道:“哎呀,我也不知道具體啥原因啦,反正就是感覺這刨子刨起來特別重,費(fèi)老大勁了!”
鄒建民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分析道:“嗯……那我估摸著可能是你刨子水分沒把控好。要不就這樣吧,你先把它當(dāng)作細(xì)刨來用,等明天再重新做另一把,記得做成八分水就行啦,這樣用來做粗刨會輕松不少,也更省力氣喲!”
鄒偉新恍然大悟般拍了一下大腿,懊悔地說道:“哎呀!我之前根本就沒想到還要控制水分這一茬呢,完全就是照著你的刨子依樣畫葫蘆做的,而且好像還比你的坡度更陡一些呢!”
鄒建民笑嘻嘻地說道:“哈哈,你這腦子,那肯定不好用啊!明天我去你家,幫你修改修改就好啦,記得另一把要做八分熟哦,知道不?真是的,你咋就不會動動腦筋呢……”
鄒偉新滿臉委屈地嘟囔著:“哎呀,我是真的一點(diǎn)兒都搞不明白呀!就算讓我照貓畫虎,可我那小姨夫也壓根兒沒教過我這些嘛?!彼贿呎f著,一邊無奈地?cái)傞_雙手,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這時(shí),鄒建民忍不住笑出聲來,樂呵呵地回應(yīng)道:“嘿嘿……其實(shí)這事挺簡單的啦。你先畫個(gè)長方形出來,長呢要一寸,高則是八分,這樣就形成了所謂的‘八分水’嘍。接下來,再對著斜角畫上一條直線就行咯。通常情況下呢,大家都會弄成九分的樣子,要是先用粗刨把它稍微刨平一些,干起活來就能省不少力喲?!?/p>
聽完這番解釋,鄒偉新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喊道:“哇塞!居然這么容易啊,那你怎么不早點(diǎn)跟我說呢?”
鄒建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我還以為你心里有數(shù)呢……誰知道你啥都不知道呀?!?/p>
就在兩人說話間,一旁的鄒偉民大笑著插話進(jìn)來:“哈哈哈……你們倆別啰嗦啦,趕緊開始打牌吧!大料子,你可得好好表現(xiàn),給我打得漂亮點(diǎn)兒,聽見沒有?”說完,他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撲克牌,仿佛已經(jīng)勝券在握。
鄒偉新見第一把給鄒偉民搶到做莊,心里擔(dān)心鄒偉民連續(xù)做莊,就故意監(jiān)督提醒道:“曉得,偉民寄把你放心,肯定贏,不過贏了你不能搶著做莊的啊”
鄒偉民認(rèn)真的說道:“只要你配合好,贏了肯定輪到你做莊家的,我不會跟你那賴皮滴”
鄒偉新看看鏡子里鄒偉民的牌和鄒建民的牌,他心里有數(shù),這把肯定能夠贏,所以他將了鄒偉民一軍,免得他搶做莊…
鄒偉民哪里知道鄒偉新早就看見他的牌了,擔(dān)心他不配合好,所以回復(fù)那么干脆,贏了就歸鄒偉新做莊…
鄒建民低頭瞧了瞧自己手中的牌,心中暗自竊喜,感覺牌面還算不錯(cuò)。然而,當(dāng)他抬頭看到對面鄒偉新那副趾高氣揚(yáng)、不可一世的模樣時(shí),心里不禁泛起一絲嘀咕。于是,他抬頭看向?qū)γ娴钠拮油裘婪?,輕聲問道:“美芳,你手里的牌咋樣?。俊?/p>
汪美芳微微蹙起眉頭,快速掃了一眼手牌后,輕輕搖了搖頭,無奈地嘆道:“唉,一般般啦!照我這牌來看,恐怕是沒啥勝算咯?!?/p>
聽到這話,鄒建民心下稍安,但還是不忘出聲寬慰妻子:“別灰心嘛,好好打就是了,只要不被打成小光就行”
此時(shí),鄒偉新卻突然張狂地大笑起來,聲音震耳欲聾:“哈哈哈,這一把啊,非讓你們輸?shù)镁獠豢?,小光妥妥的嘍”
鄒偉民見狀,連忙出言提醒這位得意忘形的同伴:“喂,大料子,可別瞎吹牛了,給我認(rèn)真點(diǎn),配合好出牌,我先吊舉(出主牌)!”
鄒建民眼見鄒偉民一出手便是如此凌厲兇猛,不由得面露憂色,憂心忡忡地嘟囔著:“這家伙咋這么猛呢,難不成是想逮住我的紅五啊”
鄒偉新一聽,急忙開口提醒鄒偉民:“哎呀,紅五在我這兒呢,你急啥呀,亂吊什么舉啊,你手上有好幾對大牌不出,凈在那兒瞎折騰,真是的”
鄒偉民滿心狐疑地看著偉新,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家伙什么時(shí)候?qū)W會算牌啦?而且水平竟然如此高超,簡直令人難以置信!怪不得這幾日與他打牌時(shí),自己總是處于下風(fēng)呢。想到此處,鄒偉民決定聽從偉新的建議,小心翼翼地打出一副牌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