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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一杯一杯地灌入喉嚨,顧寒川的聲音越來越啞。
“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
“對不起初初,對不起”
“初初,你回來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你”
“初初,我真的,好想你啊”
“初初,我胃好痛,想喝你做的醒酒湯了”
臥室門忽然被撞開,趙特助神色擔憂地跑了進來,將已經(jīng)陷入昏迷的顧寒川扶了起來。
兩個小時前他給顧總打電話,就聽到他神志不清地說著胡話。
他不放心,又打了幾次,沒有人接,這才趕了過來。
看著捂著腹部渾身酒氣昏迷不醒的男人,趙特助嘆了口氣。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剛開始,他還委婉地提醒過顧總,可他卻越來越迷失。
這大概就是當局者迷吧。
顧寒川因為酒精中毒住了院,家里人跟朋友輪番來探望。
顧父恨鐵不成鋼,顧母看他頹喪的樣子痛心不已。
她從小引以為傲的兒子,從來沒有這副樣子過。
她當初反對溫初宜,就是覺得對方根本配不上她優(yōu)秀的兒子。
不是沒有感激,但普通人家,拿錢打發(fā)就是了。
這段時間,她以為兒子終于膩了,學會做出正確選擇了,最后卻弄成這樣。
她嘆了口氣:“寒川,你要是實在放不下,就去找她吧。”
“找到她,把她帶回來,媽媽再也不反對你們的婚事了。”
顧寒川沉默著,溫初宜離開短短半個月,他暴瘦了十幾斤。
此刻聽媽媽這么說,他并沒有高興,只覺得諷刺。
現(xiàn)在是溫初宜不要他了,消失得無影無蹤,連找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