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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川去醫(yī)院包了手,打上了石膏。
他回到下榻的酒店,枯坐了三天三夜,又再次來到溫初宜家門口。
今天是周末,難得晴朗。
敞開的院子里擺著桌椅,幾個年輕的女孩圍在溫初宜旁邊,幾人笑鬧著,笑聲傳了出來。
容錦夏抱著溫初宜的腰膩歪,跟她說著學校的趣事。
她忽然頓了一下,戳了戳溫初宜的腰:“姐姐,外面那個像流浪漢一樣的男人一直看著你,你們認識嗎?”
溫初宜轉頭,眼神冷下來。
她起身,關上了院門。
顧寒川沒動,他只是從越來越小的門縫里,貪戀地看著溫初宜。
這天之后,溫初宜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看見顧寒川的身影。
他出現(xiàn)在她家門口,在醫(yī)院里,在上下班的路上。
她只當看不到,每天過著自己的生活。
她的病基本痊愈了,奶奶身體也很好,她有了重新喜歡的人,有了開啟新戀情的勇氣。
她不打算再沉溺在痛苦的過往了。
顧寒川出現(xiàn)在家門的那個晚上,她跟奶奶將妹妹的牌位擦了一遍又一遍,又上了香,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話。
那天晚上,她久違地再次夢見妹妹。
她還是十八歲,依舊鮮活的模樣,拿著京大的通知書朝她跑來,可跑到一半,她就破碎地躺在地上。
她發(fā)了瘋,拿著刀要去捅顧寒川,卻被再次出現(xiàn)的妹妹抱住。
她奪下她手中的刀,將她送到奶奶身邊,對著她笑。
“姐姐,不要再掛念我了,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p>
“你要好好活著,要向前看,要幸福,要替我好好照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