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禹城看著姜溯纏著姜栩栩,下意識擰眉,以為這小子又在找栩栩麻煩,剛要張口,卻被一旁的姜淮攔了攔。
姜禹城一頓,卻見姜淮只是饒有興趣看著。
姜溯沒注意樓下的兩人,直到姜栩栩終于停下腳步,他扭頭一看,臉上頓時閃過一瞬的心虛,但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乖乖叫人,
“大伯,淮哥,你們回來啦?”
“嗯,在說什么呢?”姜禹城沉聲問。
姜栩栩剛要開口,姜溯怕她又開口告狀,忙不迭快走兩步搶先道,
“大伯,我們在說今天關家那個養(yǎng)兄上門的事,你不知道,那人今天張口閉口拿哥哥的身份和關家的養(yǎng)育之恩來壓人,給我罵走了。”
姜淮挑眉,“哦?你還挺厲害?!?/p>
姜溯聽姜淮夸他,當即驕傲地挺起xiong膛,“那是,也不看看這里是哪?在我姜家的地盤欺負人,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
姜溯說著又看一眼姜栩栩,見她神色如常聽他說著,臉上沒有露出半點感激之色,心下又有些不爽。
他今天好心給她出頭撐腰,她一下午連聲感謝都不說,跟她說話也不搭理,簡直是沒良心!
難怪雪溪姐說他不該多管閑事。
這人就不值得幫。
氣不過,姜溯決定換個方式告狀,“大伯,淮哥,你們不知道吧?姜栩栩跟她關家那個養(yǎng)兄關系還挺好,她還給他親手做了個什么玉牌!”
聽到關系挺好,姜禹城下意識看向姜栩栩。
姜栩栩搖頭,言簡意賅,“不好?!?/p>
姜淮只笑,“玉牌?是說護身符嗎?我也有的?!?/p>
他一邊說著,一邊低調(diào)又帶點炫耀地從自己領口處抽出一條紅繩,紅繩上掛著的赫然是個刻著符文的玉牌。
姜栩栩看到他脖子上掛著的和他貴公子氣質(zhì)毫不相符的紅繩玉佩,眼睫微動,杏眸似亮了一分,面上卻是依舊如常。
姜溯沒想到自己難得搞個挑撥居然還當場失敗,眼睛瞪著那玉牌,莫名還有點酸,又巴巴望向姜禹城,
“大伯,你也有?。俊?/p>
姜禹城抿了抿唇,看看兒子脖子上的玉牌,又看看栩栩,聲音沉斂,“我沒有。”
姜栩栩卻有些意外,“你有,我給了的?!?/p>
姜禹城一怔,眼底劃過一瞬高興,又很快凝起眉心,“我沒收到。”
“嗯,您那塊在我這兒?!币慌缘慕唇釉挘f得臉不紅心不跳,“栩栩托我轉交,我沒給?!?/p>
姜禹城聞言,面色一沉,板起臉就想教訓人,就聽姜淮不緊不慢道,
“因為那會兒父親犯了個錯,所以我替栩栩暫時將那個護身符扣下了?!?/p>
至于具體是什么錯誤,他不說,姜禹城也能想到,眼底閃過心虛,又很快恢復如常,端起威嚴,板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