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瀚頓時笑了,冷笑,“好啊,你想賭什么?”
姜栩栩清凌凌的眸子淡淡掃過姜瀚,微微一笑,
“如果我贏了,我接下來一周不想聽到你的聲音?!?/p>
“噗嗤?!苯萑滩蛔⌒Τ隽寺?,姜瀚臉更是直接黑了。
他覺得姜栩栩還是在拐著彎罵他聒噪讓他閉嘴!。
“行,我跟你賭!但有沒有影響得我說了算!如果你輸了,以后在這家里我不讓的事你都不許做?!?/p>
姜瀚以為自己這么說,姜栩栩肯定會怕,畢竟怎么算影響都是他說了算,那相當(dāng)于他就是裁判。
別墅雖說隔音不錯,但也不是真的關(guān)起門就毫無動靜,只要她有動靜,自己總能抓住她的把柄。
姜栩栩聞言眼皮都懶得掀,“行?!?/p>
姜瀚又問,“那你打算怎么證明?”
姜栩栩這回總算是抬眼看他了,聲音清淺,只道,“你今晚就知道了?!?/p>
說罷,她也沒再多留,直接拎著粽子和桃木上了樓。
姜瀚看著她的背影,想到她剛剛說【今晚】的時候,不知怎的,竟有種毛毛的感覺。
今晚,能咋地?
靜音符
兩人的這個賭注除了姜溯,其他人都沒怎么放在心上。
就連姜瀚自己,轉(zhuǎn)過頭時也忘了個一干二凈。
……
晚上,姜瀚回屋洗澡。
姜家的主人房都配了單獨(dú)的浴室,姜瀚也有自己單獨(dú)的浴室。
進(jìn)了浴室,打開花灑,姜瀚正淋著水洗著頭,忽然,頭頂?shù)乃A恕?/p>
姜瀚頂著一頭的泡沫,眼睛都睜不開,下意識伸手在淋雨花灑的開關(guān)上按了按,卻發(fā)現(xiàn)毫無反應(yīng)。
他臉色一沉,抓過一旁的毛巾,胡亂擦了擦眼睛,又走到浴室門口,探頭就沖著門外大喊,
“管家!明叔!我房間怎么沒水了?!”
他的聲音不小,但外頭遲遲沒有動靜,姜瀚只當(dāng)是房門關(guān)著聽不見,又提高了聲音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