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頓罵罵咧咧的把企鵝人擋在自己前面,企鵝人只好哭喪著臉架起防彈雨傘。
薩巴蒂諾的手下終于不裝了。
既然他們已經(jīng)退到了足夠安全的距離,那他們憑什么在乎企鵝人的性命,湍急的子彈頓時讓企鵝人的傘面綻起一串火。
蜷縮在傘的后面,企鵝人目露兇光,頭也不回的對唐頓喊道。
“都他媽這種時候了,你還拉著我干什么,你不是能死而復生么!
放開我,然后你趕緊去死,好讓我騰出手收拾想要至我于死地的薩巴蒂諾的手下!
相信我,伙計,我不可能饒過當著我的面來害我的人!
等你再活著回來,我就算不會在法爾科內面前替你干薩巴蒂諾的屁股,起碼也能幫你處理掉他那些多余的垃圾手下!
咱們必須互惠互利,你幫助我,我?guī)椭?,伙計?。?!?/p>
聽見企鵝的話,唐頓沒好氣的拿膝蓋撞了撞企鵝的屁股?!凹词乖谶@種時候,你都想確定我是不是真的無視死亡,不過真金不怕火煉,你的主意不錯。
等事情過去,我會找你好好聊聊,另外,你他媽的為什么不把防彈傘做大一點!”
話音落下,唐頓狠狠將企鵝人朝遠方丟去。
沒了企鵝那把小傘的遮掩,唐頓瞬間身中數(shù)彈。
勉強把破爛的身體甩到賭桌后面,唐頓拿起那串手雷。
“別想我,伙計們,我還會回來的!”
他扯掉手雷的保險,將手雷朝薩巴蒂諾手下的方向扔了出去。
當手雷的爆炸聲連串響起時,唐頓的身體也到了死亡邊緣。
隱約間,他似乎看到一個瘦削的身影,正飄在天板上好奇的朝他觀望。
于是他對那身影揮了揮手,接著閉上眼睛。
“呼!”
粗重的呼吸過后,唐頓看看左右。
“這又是什么地方,看上去像是誰的臥室?!?/p>
面前的大床格外寬闊,被褥的面料也奢華的驚人,如果不是時候不對,他還真想在這睡上一覺。
拍一拍柔軟無比的被褥之后,唐頓越過大床,踩著充滿踩屎感的地毯來到門口。
推門看見悠長且滿布裝飾擺件的走廊之后,唐頓欣賞的評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