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我想抱著你睡一會兒,乖?!?/p>
“你真卑鄙,給我下藥!”余清影氣得渾身發(fā)抖,奮力推搡,
就被他攥住手腕壓在身下:“清影,我五年沒碰女人了,你再亂蹭,我現(xiàn)在就把你辦了!”
她想起傅凌昊以前在床上,恨不得把人折騰散架的恐怖經(jīng)歷,頓時不敢動了。
不多時她被藥力席卷,意識徹底消失前,
她模糊感覺到頸窩處傳來滾燙的濕意。
而傅凌昊在確認她沉睡后,才敢放縱自己貪婪地、一寸寸描摹她沉睡的容顏。
他俯身,顫抖的唇近乎虔誠地印上她的額頭,在她耳邊柔聲說:“清影,你等著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總裁,我們該走了。”
傅凌昊抬眸,所有脆弱與眷戀被強行封入冰層,眸深如墨,
他利落起身,背影挺直如出鞘寒刃,冷冷道:“出發(fā)?!?/p>
余清影再次醒來,見身側(cè)床鋪冰涼空蕩。
唯有床頭柜上,一枚熟悉到刺眼的戒指,壓著一張便簽。
她呼吸一緊,手臂顫抖著抓起便簽紙,
見傅凌昊龍鳳鳳舞的寫著一句話:“清影,我此生最遺憾沒能跟你共進晚餐,抱抱咱們的女兒,如果我能回來,你能答應(yīng)我么?”
“如果我回不來,你讓妮妮回頭到我墳上燒點紙錢,讓我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