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尋到拐子幫要人。他們仗著有大閔的鎮(zhèn)岳派做靠山,收了贖金,不但還不交人,還敢使詐迷暈我。
我便急了大開殺戒,屠了整個拐子幫四五十人,救出了妹子?!?/p>
“殺得好!”青兒想起來依然生氣。
方后來默然,若是我,那也是要殺的。
“那鎮(zhèn)岳派當(dāng)真好笑,只覺著失了面子,便派人追殺過來。我一氣之下,一路反殺到鎮(zhèn)岳派,鏟了整個山門,殺光了鎮(zhèn)岳派頂尖的不動境五人,還有門下弟子三百多人。
此時,我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境界,是他們口中的搬山境!”
滕家果然逆天,十六歲便是搬山!方后來呆了一呆。
滕素兒小聲回憶著,口中卻頗有些傲色:“
自那一戰(zhàn)后,更加招搖,狂傲不羈,視自己天下無敵,一路上從不掩飾行蹤。
但這一戰(zhàn)便驚動了大閔國好些門派!而我們卻依舊不懂江湖險惡,口中無遮攔,結(jié)果被有心人細(xì)細(xì)探究,發(fā)現(xiàn)我們來自滕家堡。
于是,不但五國江湖上,就連四國皇宮內(nèi)院里,那好些妃嬪貴人,聽聞此術(shù)功效卓著,便也派人來奪這所謂駐顏術(shù)。唯一沒來的卻是吳國?!?/p>
”我與妹妹確實艷冠絕塵,來者無不動心,更加信了所謂駐顏術(shù)?!?/p>
“彼時,我剛剛輕松滅了鎮(zhèn)岳派,信心滿滿,一般高手根本不放眼里,更不屑解釋駐顏術(shù)不過是謠傳。
對方只要出手,我便取他性命,而這些匪人根本沒有能敵過我的,一路上,又殺了何止千人。”
前面殺了大閔幾百人,這后來又殺了四國上千人,雖然該殺,但你這殺心確實重!方后來聽得倒吸一口涼氣。
“可就是sharen太多,又引來了所謂正道對我們的鄙夷?!?/p>
“我才不管正邪,但凡有覬覦我們,出手惹事的,一律殺之。其中不乏天下最大的兩位正道領(lǐng)袖,大燕的太清宗與大邑的北蟬寺的外門弟子?!?/p>
滕素兒嘆了口氣,“我就不信,能對我十一歲的妹子下手的,即便號稱正派,焉能是好人?”
“哼,城主大人何等本事,”方后來卻依舊哼道,“他們?nèi)橇四?,依著你的性子,非但不怕,只怕還想著上門挑釁!”
聽了他的揶揄,滕素兒不但不氣,反而心喜,他還是聽進去了!
“那自然不會。我們主要是求醫(yī)喲!”滕素兒硬撐臉皮,婉轉(zhuǎn)著嗓音,“可不是到處挑釁呢!“
“但與先祖的結(jié)果一樣,在大閔遇到的全是沽名釣譽之輩。所買到的奇草,雖然有些用途,但與我姐妹病情并不對癥。
直到后來聽說,大燕太清宗的道醫(yī),還有大邑北蟬寺的僧醫(yī),兩家醫(yī)術(shù),近些年來,發(fā)展得頗有些名堂,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便帶著妹子上門討教,因為我惡名在外,太清宗與北蟬寺故作清高,直接將我攔在山門外。”滕素兒想著當(dāng)年事情,又恨得咬牙。
“莫非,你又殺進了太清宗與北蟬寺?”方后來大吃一驚,這兩派底蘊豐厚,搬山境在他們眼里,可不夠看。
滕素兒見他說話,更是心喜三分,趕緊解釋,“不至于,不至于。這一路走來,我也懂了些人情世故,做事也是有了分寸!求醫(yī)乃是求人,自然不能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