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樓主,你若有疑問,不如跟我一起回城主府,當面問城主,如何?”素姑娘冷哼了一聲,懟了過去。
云初容被她一句嗆著了,剛要發(fā)火,想著自己剛剛說城主是個瘋子,便不得已,又忍了下來。
最終還是將令牌還給了素姑娘,嘆息了一句:“我在城中討生活,城主的面子,我多少得給一點。
如今,也由不得我不信了,你們走吧!”
素姑娘搗了還在發(fā)呆的方后來一胳膊肘:“抗上人,咱們走。”
方后來趕緊往回跑,重新將秦大人扛起來。
素姑娘將那包銀子也拿在了手中。
方后來見她竟然還拿了銀子,于是指著不遠處的床單:“那一包金器還拿嗎?”
素姑娘很鄙視了他一眼,大聲道:“你也太貪了。那包東西都是鎏金的,也不算太值錢,就留下來吧,算給云樓主一個面子!”
“”方后來與云初容聽著,臉皮使勁抽了抽。
兩人再次越墻而過,坐上馬車,將秦大人往里面丟了進去,素姑娘撥轉(zhuǎn)馬車頭,往城北角而去。
“你今日刻意將鐵尺帶來的?”方后來問。
素姑娘一邊趕車,一邊道:“這玩意還挺好使的,帶著也方便?!?/p>
“你怕用簪子,給人看出來是女的?”方后來想了想,恍然大悟。
素姑娘搖了搖頭:“不是。一般人看我拿簪子出手,也就算了。
若是高手,見過簪子的,必須死!”
“今日,在云雨樓人多眼雜,不適合大開殺戒!”
“好吧!讓你再吹一會?!狈胶髞聿豢月暳?。
過了一會,他又忍不住問:“你那令牌找人刻的嗎?云樓主是故意沒看出來?”
“什么意思?
我那都是真的!我親自從城主府拿的!”素姑娘說得一板一眼。
拿的好呀!你的罪更重了。
“那云樓主,若是不買城主府外府衛(wèi)的賬,你怎么辦?”方后來繼續(xù)問。
“她哪里管這姓秦的死活,只是這事是出在云雨樓,鬧出去,她怕不好與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