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管事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我們就是真滿平川城去尋她,也不可能去素家酒樓的”
“呃?”方后來又是一臉尷尬,“我這是不打自招了?”
“我不去找她了?!逼钭黥嵴麄€臉色瞬間萎靡起來,“看來,允兒這次是真的對我傷心透頂。她斷定,我去哪兒找,也不會去素家酒樓找她的。
所以寧可忍受素掌柜的臉色,也要留下來”
“算了,算了,賢弟在酒樓里,她自然有個照應(yīng)。
我若去找她,她又跑了,便再難尋得蹤跡。
我讓她自己想想清楚吧,總不至于鬧到最后,我們兄妹反目成仇吧?”
“不至于,不至于,她自然知道祁兄是擔(dān)心她,不然也不會讓我來送信”方后來看他臉色都已經(jīng)暗淡下來,只好再勸道。
祁作翎情緒低落得很,有氣無力拍了拍方后來的肩膀:
“賢弟,既然要回素家酒樓,我也不勸你留下了。
我還指望著,你住在那里,能對允兒照看一二。
只怕,她如今心里也是極難受的?!?/p>
祁作翎一邊說著,一邊向程管事?lián)]了揮手。
程管事立時退了出去,不一會,又拿了一封錦盒進(jìn)來。
祁作翎將錦盒打開,金燦燦的光閃了出來,“這里有五百兩金子。請賢弟轉(zhuǎn)交給素掌柜,舍妹在她那里叨擾,這些權(quán)當(dāng)日?;ㄤN,請素姑娘多擔(dān)待。若是不夠,日后還會再送些來?!?/p>
“五百兩金子?”方后來眼都直了,“夠了夠了,一兩金子,我看都用不了。給這么多?”
祁家果然是皇商巨賈,萬事習(xí)慣金銀開道。
而祁作翎為了妹妹,也是下足了本錢。
當(dāng)然,這黃白之物,也極其對素姑娘的胃口。
希望,素姑娘看著金子的份上,不會為了王妃之位,與祁允兒打起來吧。
信已經(jīng)送去,錢也拿了一大筆,事情暫時就這樣吧,方后來便急匆匆回去酒樓。
素姑娘一看到那封金子,便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祁作翎知道她妹妹在這里了?”
“是的?!狈胶髞砝侠蠈?shí)實(shí)回答。
“說好了,不能告訴祁作翎的嗎?哎,怎么叫你辦這么點(diǎn)小事,你都辦不好?!彼卣乒褚欢亲永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