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血入口,她也呆了一呆,卻又馬上用力嗦了一口,
方后來舌尖刺了一下對面牙關,乘機將口中藥酒擠進去。
不知是血的緣故,還是藥酒起了作用,喝了好幾口之后,她的身子軟了下來,松開了方后來。
方后來卻不敢放開她,緊緊抱著,慢慢挪去了酒筐那里,拽出來一壺,猛地又灌了自己一大口,迅速度到她口中。
一口又一口,那一壺酒下肚,明顯,她更加松弛,方后來則口中發(fā)麻,頭重腳輕,栽倒在地,
“我醉了了?”方后來想著想著,搶先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方后來猛然醒了,滿眼漆黑,剛要坐起來,手上卻被一只胳膊扣住了,他使勁拽了拽,忽然想起來,自己還在暗室里。
“你……怎樣了?”方后來又想起來,自己之前是給她灌酒呢。
躺在一邊的素姑娘沒動靜,方后來趕緊過去探了探鼻息,嗯,還活著,又摸了脈門,與鼻息一樣平穩(wěn)。
方后來松了一口氣,睡著了呀,那便好!
大概是藥酒的緣故,他頭還是有些暈暈地,也不知道自己之前睡了多久。
臺階上面微微傳來敲擊聲,方后來慢慢走上去,聽著外面微弱的聲音叫著:“袁哥哥,素姐姐,你們還好嗎?你們怎樣了?”
方后來使勁敲了敲門:“我還好,你開門吧”
“好。馬上開,”外面?zhèn)鱽硇≡滦老驳穆曇?,“你們在里面呆了一天一夜了,我好擔心??!我喊了好幾次,沒人回答我的話!”
“一天一夜,那么久?”方后來大吃一驚。
“是啊,”隨著厚重的暗室門慢慢開了一條縫,小月的聲音也清晰起來,“姐姐怎樣了,她沒事吧!”
“素姑娘在睡覺呢,”方后來苦笑了一聲。
忽然,他想起來了,我舌頭沾這種藥酒,當然得睡了一天一夜,可素姑娘若是正常,豈非早就醒了?
他往下掃了一眼,原先素姑娘躺著的地方,現(xiàn)在空無一人?
他立刻周身毛孔豎了起來,狠狠用力一推暗門:“關門!快關門。”
一雙修長的手臂從他身后突然伸過來,一手五指扣住了門的縫隙,另一只手,揪住了方后來的后衣領,狠狠一發(fā)力,方后來扶著門差點一個趔趄。
“哇哇”小月嚇的哇哇大哭,“你們兩個怎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