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取下了對方臉上的面具,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是一個帶著歐洲人特點的中年男子,樣貌倒還說得上威嚴(yán),就是額頭上畫了一個古怪的金色符號讓我覺得挺不倫不類的。
我抬腿將這個神秘黑袍男踹醒(這真是一種相當(dāng)神奇的能力,因為剛才我就是把他踹暈過去的,現(xiàn)在同樣的一腳卻把他給踹醒了,這么看來要是我不停踹來踹去的話,肯定能把這家伙……呃,好像也就只能踹死了……),然后隨口問道:“喂,雜兵,給我們帶個路怎么樣?”
遍體鱗傷的黑袍人氣若游絲:“你們……是什么人……”
我不耐煩地在對方腦袋上踢來踢去:“這個雜兵廢話真多,npc哪來這么多臺詞。”
“你們是‘大愛無疆’?”經(jīng)歷了短暫的失神之后,黑袍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竟然知道大愛無疆這個名號,看來他的身份……啊就是一雜兵,話說現(xiàn)在奧林匹斯里面應(yīng)該只要是個靈長類動物就得知道這個稱號了吧?
“混蛋……假如不是‘神之秘寶’還沒有開啟的話,你們這些怪物如何能與我波塞冬抗衡……咳咳……而且還是用這樣卑鄙的偷襲手段”
被我踩在腳下的黑袍男一邊說著狠話,一邊劇烈地咳嗽起來,然后突然抬起右手,向我的小腿抓來。
“咔嚓”一聲脆響,維斯卡輕描淡寫地踩碎了對方的肩胛骨,然后趕在后者慘叫出來之前一腳踢斷了這個自稱為“波塞冬大人”的神秘雜兵的脖子。
“冒犯哥哥大人,死刑?!?/p>
滿臉怒火的小女孩咬牙切齒地說著,雙眼中的紅色光芒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
“死丫頭,這么暴力干什么!”我頗有點氣急敗壞地在維斯卡的小腦袋上拍了一把,“我還有話要問他呢!”
解決了這個莫名其妙躲地在入口大門后面不知道要干什么然后倒霉地被潘多拉一炮轟死的雜兵之后,我們邁步前行,向這座奧林匹斯的大本營深處走去,對方的高層人員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到來,不過在搞定自己基地內(nèi)部的“叛亂”之前,我很難想象對方能分出多少精力來對付我們,當(dāng)然,他們也有可能逃跑,那樣就更好了,因為在大戈士底島礁周邊的海域和空中,我們布置的伏兵都差不多夠用來毀滅地球了……
潘多拉的那一炮順便摧毀了這段通道的照明系統(tǒng),我們越往下走,視野中的光線就越是微弱,但幸好我們都不怕這點黑暗,精神力感知下,周圍的一切都很清楚。
“剛才那個叫波塞冬的,”走著走著,珊多拉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說道,“好像不是個雜兵吧?”
“我知道我知道!”維斯卡立刻湊過來向我邀功,“我記著他是誰,美杜莎交待過的,波塞冬是奧林匹斯在亞洲區(qū)的負(fù)責(zé)人!”
我正要邁出去的步伐一下子僵硬下來,然后發(fā)出一聲怪叫:“哈?丫頭,你說啥?”
剛剛被妹妹搶先的潘多拉抓緊時機(jī)擠了過來:“波塞冬,奧林匹斯亞洲區(qū)負(fù)責(zé)人?!?/p>
珊多拉這時候也才反應(yīng)過來,后知后覺地說道:“啊,剛才那個人好像是在硬抗了潘多拉的狙擊炮之后還活著的,雖然有一層合金墻壁緩沖,不過看整座山崖都被轟塌的樣子,在這種baozha下還能活下來……他實力真不錯了。”
能讓珊多拉都稱贊一句實力不錯,那這個波塞冬的實力看來真是挺“不錯”的,就是人倒霉了點……
話說剛才那家伙鬼鬼祟祟地躲在合金屏障后面的目的不會是打算像大多數(shù)反派那樣,等到主角隊千辛萬苦地破壞了重重機(jī)關(guān)之后再嘿嘿陰笑著強(qiáng)勢出場,將整個故事的發(fā)展帶入到嚴(yán)重狗血的劇情之中吧?
就是丫運氣實在糟糕,偏偏遇上了潘多拉這樣一個習(xí)慣用大炮解決一切問題的主,我們根本就沒有絞盡腦汁地對付那面蛋疼的合金墻壁,因為潘多拉一炮就把整座山崖給轟塌了,連帶著躲在后面準(zhǔn)備陰我們一把的波塞冬“大人”也成了小瘋子暴力手段下的犧牲品,不管人類異能者的戰(zhàn)斗力能有多么強(qiáng)大,要想憑借著碳基生命那脆弱的肉體來硬抗希靈使徒的正面攻擊的話,還是太困難了點……
想到這里,連我都忍不住要替那個一直被我當(dāng)成雜兵的波塞冬黯然淚下了,要是真動起手來或許這個奧林匹斯的最高領(lǐng)導(dǎo)還能和潘多拉稍微對上兩招,不過在裝逼思想的作用下,他竟然這么憋屈地掛掉了……(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