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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都說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呢,這句話的通俗翻譯就是你在現(xiàn)實里能碰上的事兒永遠(yuǎn)比故事里還能扯——因為畢竟你要編故事還得考慮個合理性是吧,可你們看我現(xiàn)在日常生活里打交道的東西有幾樣是合理的?這兩天小烏鴉又開始嘗試著從核桃里孵小鳥了……
千想萬想也沒想到故鄉(xiāng)世界的線索竟然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當(dāng)然壞消息是它也在墮落使徒眼皮子底下:記錄坐標(biāo)的東西就放在兩國邊境的摩擦點上。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玩意兒就在你手邊放著,雖然感覺后半句好像有哪里不對但基本上一個意思。
“這個位置是個絕大的麻煩,”珊多拉皺著眉頭,手指不自主地在茶幾上輕點著,“不管那邊有任何動靜,都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那是帝國和墮落使徒邊境最靠近的點?!?/p>
我想了想,慢慢明白過來父神的意思了,同時心中也稍微有了些想法。
“因為那邊挺敏感,所以神族沒法派人過去回收是吧?”我看了父神一眼,“只要你們隨便派一兩個人過去,就容易被對面當(dāng)成神族和帝國組織聯(lián)軍的兆頭,壞一點的直接開戰(zhàn),好一點的他們也肯定要派人過來查看情況,要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意圖,就什么都被動了。”
父神點點頭:“就這么回事。說來尷尬,這本來是神界的東西,結(jié)果我們現(xiàn)在反而沒法派人去取了。如果它在別的地方,神界直接派人把那東西取回來送到你們手上,也不至于這么麻煩?!?/p>
“神族不能出手,我們就能么?”淺淺這時候正好從旁邊經(jīng)過,聽到了我們正討論著的事,立刻眨巴著眼睛湊上來,“咱們要宣布自己派人是過去旅游的,深淵希靈可能不信……”
我思索著那一帶的局勢,試圖找到可以派人過去卻又不引起敵人警覺的方案,想了半天得出一個結(jié)論:派人過去容易,但絕對不存在能讓墮落使徒視而不見的方法,你得理解,好幾百個監(jiān)控站晝夜不停就盯著那一個點,這監(jiān)控力度該有多大?這就是只蒼蠅飛過去,對面恐怕也能立即給你分析出公母來。所以剩下要思考的就是:如何在被墮落使徒看到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一件神器偷回來?
如果成功,這將是史上最驚心動魄的瞞天過?!?/p>
但似乎并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想到了兩個備選方案:第一個方案是派大軍過去明刀明槍地干一仗,擺明了我們就是去打侵略戰(zhàn)爭的,然后混戰(zhàn)之中把那片地盤打下來,東西自然也就到手了。這個方案我沒敢說出來,容易被珊多拉誤以為我腦子壞了……
第二個方案則有點諜戰(zhàn)的意思:我們就派幾個人明目張膽地開著穿梭機過去,因為在那個摩擦點上,這是“常事”。
“帝國和墮落使徒在那一帶都建了特別多前哨站,”我挪挪身子,慢慢說起自己的想法,“就跟火線似的,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這些哨站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有些變動,有時候是挪位置,有時候是人員更替,有時候就是為了迷惑對方視線在那窮折騰一下,在那么近的距離上,兩邊人的行動基本上都是公開的,最刺激的哨站甚至當(dāng)著敵人的面換崗交班——有時候還象征性地朝對方扔倆自爆探機過去?!?/p>
“我們只派幾個人,混到正常換崗的哨兵部隊里,對方早就習(xí)以為常了,肯定想不到這些換崗部隊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珊多拉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主動接過話茬,“雙方監(jiān)控的都只是虛空航道,那里的幾個宇宙反而是沒人關(guān)心的,因為雙方誰也不敢在那些世界修建軍事要塞:一旦這么干就是全面開戰(zhàn)的信號。所以只要裝作正常輪值的哨兵,然后找機會潛伏到那些世界內(nèi)部,剩下的就能自由發(fā)揮了,只要不在主物質(zhì)位面建軍事基地,就不會觸動警報?!?/p>
我點點頭,這就是自己的想法,不管細(xì)節(jié)上有多大難度起碼聽上去是可行的。父神也微微頷首,顯然他也認(rèn)可這個思路,不過他還是有些擔(dān)心:“這個任務(wù)難度很大,而且成功機會只有一次,你們有多大把握?如果把握實在不大,就必須做好全面開戰(zhàn)準(zhǔn)備,我會回去先準(zhǔn)備好援軍之類的,無論如何那一帶的陣地可不能丟?!?/p>
“我會親自去,同時帶上最能打的一撥人。”我很隨意就把一開始的想法說出來了。珊多拉臉上絲毫沒有意外,在一起好些年,她早就知道我在什么情況下會有什么想法了,倒是父神的反應(yīng)有些意思,驚訝之余他還有點驚喜:“你跟我當(dāng)年脾氣很像啊,我當(dāng)年也是送死流的……”
我:“……”
遇事不決開個大,還是不決送個塔,這也算我大虛空族的種族傳統(tǒng)文化么?
我決定親自前往也有原因,自己畢竟早就過了愣頭青的年齡,心血來潮的計劃是做不出來的。首先是這次能去的人員有限,你要帶個人去還好解釋,你要帶千軍萬馬過去說是哨站換崗你看深淵希靈信不信?所以這人員就必須少而精,其次我們得考慮到萬一行動失敗就必須和墮落使徒硬干一場的情況,在這種情況下必須有個足夠能打的在前面抗著——起碼是個足夠抗打的,遍歷帝國上下這任務(wù)也只有我打不死道長可以勝任了。這樣即便任務(wù)暴露,我們也能爭取到最后一點時間,你別小看這點爭取來的時間,說不定東西就到手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萬一打不過了還能撤……
“那如此便好,”父神聽到我的想法,樂呵呵地笑起來,“你確實跟我當(dāng)年挺像的。那我就把資料都給你們留這兒了,我們只確定了那東西在哪個世界,以及它大概的方位,但畢竟時隔太久,資料也有點不準(zhǔn),它具體什么模樣就不好說了?!?/p>
說著,父神從懷里摸出一個卷軸來放到茶幾上,我把卷軸收好,準(zhǔn)備出發(fā)前讓冰蒂斯給翻譯一下,一樁大事這就算掛上日程了。至于對方說的資料不準(zhǔn)之類——這倒不是什么大問題,天下事情哪有那么稱心如意的,大不了到地方我再慢慢打聽。我相信是神器總會發(fā)光的,它們比金子可容易刺眼多了,這么個能隨便攪動天地命數(shù)的東西擱在人間,起碼也是舉世聞名,興許當(dāng)?shù)赝林陀芯€索。
這時候安薇娜飄飄悠悠地從廚房飄了出來,手里端著點心盤子和茶水,小幽靈手腳麻利地把東西擺上茶幾,父神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這些精致的糕點:“這些蛋糕上怎么都有幾個小坑呢?”
安薇娜尷尬地擦著手:“那原來是堅果——剛烤出來的時候就被珊多拉女主人摳著吃了……”
我和父神同時:“……”
珊多拉把頭轉(zhuǎn)向一邊假裝什么都不知道,轉(zhuǎn)頭的一瞬間還手快如風(fēng)地摸了個蛋糕過去。
“說起來……”正在我們幾個埋頭進(jìn)攻安薇娜烤的小蛋糕的時候,父神突然慢悠悠地開口了,“這次過來除了跟你說正事之外,還有一件順便的事?!?/p>
我心一提,話說這就來了:眼前這位老大哥看上去懶懶散散的,其實節(jié)操值比我們?nèi)壹右粔K恐怕都高,他剛才跟我們說的正事其實隨便派個親信過來也能說清楚,那他親自前來必然還有別的打算,這“順便”的事大概才是重頭戲。
然后在我好奇的注視下,父神從兜里摸出一個圓圓的塑料片來,神色十分疑惑:“這東西是最近傳到神界的,據(jù)說是星域和希靈的幾個接壤世界剛流行起來的貿(mào)易品,辛迪婭出門玩的時候抱了一大堆回來——我回去研究了幾天,這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我神色呆然地看著那塑料片上花花綠綠的圖片和下面一行大字:天地崩墜,風(fēng)云變色,神之七子與末代妖后的驚天虐戀——葫蘆娃全集(下)。
珊多拉也扭頭看了一眼,當(dāng)時半塊蛋糕立馬全卡在嗓子眼里,直接就噎的眼神都直了,她趕緊拿把shouqiang朝嘴里連開三槍才算順下去,隨后目瞪口呆地跟我面面相覷,倆人臉上就一個表情:那老混蛋怎么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