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淮景一把將被子掀開,任傾雪感受到一絲涼意,睫毛微微地顫了顫,似是在抱怨他的粗心。
言淮景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
即便將你扔到柴房,都從不肯說一句軟話。
這會兒倒是知道涼了,還以為你不知道冷呢!
言淮景擔(dān)心任傾雪著涼,便起身又往炭爐里添了幾塊新炭,才重新坐回床邊,將任傾雪的衣服一層一層地脫了下來。
脫到貼身的里衣時,言淮景停住了。
他有些不太敢。
他怕自己看到那個白嫩如玉的身體,會不受控制地想要占有她。
言淮景不敢往下去看,只得一直將視線停在任傾雪的脖頸處,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口中有些饑渴。
他長舒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閉上眼睛,試圖壓下自己的欲望。
可美人近在咫尺,他又如何視而不見。
言淮景撫過任傾雪的散落的黑發(fā),發(fā)絲還有淡淡的皂莢香氣。
他不禁猜想任傾雪手捧著長發(fā),微微側(cè)身,將全部的發(fā)絲放在溫水中,又從架子上取過皂莢,一點點耐心地涂抹在每一絲頭發(fā)上,纖細(xì)的手指在發(fā)中穿梭……
言淮景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摸了下任傾雪白皙的脖頸,指腹傳來的細(xì)膩觸感讓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又吻上了她的脖頸。
如上次那般,唇輕柔在她的脖頸處打轉(zhuǎn)。
任傾雪安靜地躺著,不掙扎,也不會求饒,猶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言淮景享受著。
可很快,他就不單單只滿足于親吻脖頸,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言淮景的唇一點點,一點點地向上移動,最終停在了任傾雪的下唇上。
他輕輕地咬了咬任傾雪柔軟的下唇,內(nèi)心無比滿足。
言淮景蹭了蹭她的臉。
任傾雪的睫毛微微顫動,仿佛猶如一瓣花瓣,撫過言淮景的心尖,他在她耳邊低語,訴說著自己的心事。
良久,言淮景一鼓作氣將任傾雪的衣物全部褪去。
女子如花般的身子,呈現(xiàn)在他眼前,那片風(fēng)景讓他一時不知該何去何從。
不及一握的細(xì)腰,挑戰(zhàn)著他最后一絲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