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疼吧!
還沒聽說過被屁·股疼,疼死的人呢!
他扶著腰,一步步艱難地挪到床上,將身子上的被子鋪在上面。
而后想匍匐著上床,發(fā)現(xiàn)胸脯痛得用不上勁。
又打算跪著上,結(jié)果臀部疼得他完全不敢動彈。
無奈之下,言淮景只好側(cè)著身子,一點點地挪到床上。
他剛準(zhǔn)備休息,屋門外就響起了聲音:“醫(yī)官在嗎?”
“干嘛呀!”他無奈般地問道。
“你先開門!”屋外頭的人說。
“不開,開不了,你走吧!只要不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這幾天就別找我?!彼螘r檐的聲音越來越虛弱。
言淮景的一腳本就踹得他重傷。
再加上那一百軍棍,即便是神仙下凡,恐怕也會病上幾日。
何況,宋時檐剛還服用了過量的止疼藥,現(xiàn)在整個人全靠意識在撐!
屋外的人聽著房中漸漸沒了聲音,心道不好。
一刀從外面劈開了門閂,奪門而進。
屋內(nèi)散落了一地的白布條和藥粉,冰水也將宋時檐的被子打濕。
他整個人側(cè)著身子,蜷縮在濕了一半的被子里,意識模糊。
“喂!”那人拍了拍宋時檐的臉。
宋時檐強撐著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是你啊,你來借機索命的嗎?”
李墨無奈地?fù)u了搖頭,將宋時檐裹在被子里,扛起就走:“這里不適合你養(yǎng)傷,隨我去我那里吧!”
李墨從見到宋時檐第一眼就知他是任傾雪的心上人。
即便他為了任傾雪,也不能讓宋時檐客死他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