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平時,三十軍棍就已經(jīng)能讓人臥床數(shù)日。
言淮景知道李墨和刑部對自家下人手下留情,即便打上五十軍棍,也不及正常行刑的十余下傷害大。
可宋時檐是個新來的主,刑部并不認識他。
縱使有李墨從中解圍,這一百軍棍也能讓他一整個月站不起來。
任傾雪聽到宋時檐要挨軍棍,本想出言制止,卻看到宋時檐不露聲色地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為他求情。
任傾雪雖滿心不舍,但也只能忍下。
若是她與時檐哥哥的關(guān)系被言淮景知曉,恐會引來殺身之禍。
言淮景看不見宋時檐后,心中的嫉妒也未曾削減半分,他回到任傾雪的身側(cè),靜靜地看著她。
驀的,他發(fā)狠地按住她的雙肩,手上的青筋暴露,壓低了嗓音,帶著難以克制的憤怒:“你們是不是早就相熟?”
任傾雪只覺得心一沉,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fā)。
她怕極了。
她無法想象如果言淮景知道她與宋時檐的關(guān)系,會怎樣對他?
言淮景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他,“你記著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我的!我不許你眼中心中有其他男子,知道了嗎?”
說罷,他緊緊地抱住了任傾雪,把頭埋進了她的脖頸處。
良久,他抬起頭,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他全然無視任傾雪的劇烈掙扎,緊緊地將她圈在懷中,直到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他才收了收力氣,緩緩地向后靠了靠。
視線一點點下移,看著她被他扯破的領(lǐng)子。
不免有些心疼。
“來人!”然兒聞聲小跑進了屋。
方才她聽見幾人爭執(zhí),嚇得不敢進屋阻攔,便將李墨叫了過去。
然兒附了附身。
言淮景緊盯著任傾雪雪白的脖頸,嘆氣道:“去叫來個裁縫,為她做幾身衣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