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尹燭說,“我就是有dian兒不敢相信?!?/p>
陸桓意看了他一yan,沒說話。
“你之前……很嚴(yán)重,雖然我不承認(rèn),但是總覺得你xia一秒就會死,”尹燭說著,瞇feng了一xiayan睛,“結(jié)果你現(xiàn)在……一dian事兒都沒有了,gan覺像在zuo夢一樣?!?/p>
“哪里沒事了,”陸桓意看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tou發(fā)還是白的呢。”
“怎么辦啊,”尹燭笑了,“你這個tou發(fā)。”
“不知dao啊,”陸桓意也樂了,樂得莫名其妙的,“要不剃了吧?!?/p>
尹燭愣了xia,可能是在想陸桓意禿tou是個什么樣zi,想了半天沒想象chu來,但是很慎重地沖著陸桓意搖了搖tou,“白發(fā)也tg好看的?!?/p>
陸桓意還是笑著。
“你真的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尹燭問他。
“沒有,”陸桓意說,“渾shen上xia……沒什么不舒服的?!?/p>
“真的嗎?”尹燭問。
“真的。”陸桓意說。
“那就好?!币鼱T說完,看著陸桓意扯過ao巾來cagan1了shen上的shui,“真的真的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真沒有……cao2,那你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陸桓意穿上衣服后走過來nie了nie尹燭的胳膊,“就是……把鱗片給我用藥,改了我的命格之后。”
“有,”尹燭很誠實(shí)地dian了xiatou,“但是你醒來之后就不難受了?!?/p>
“……哦?!标懟敢鈞i了xia鼻zi,不知dao說什么才好。
尹燭給了他太多東西了,跟小孩兒似的,認(rèn)準(zhǔn)了一個人以后就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了chu去。
一個家,一塊鱗片,甚至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