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一握的細腰,挑戰(zhàn)著他最后一絲克制。
驀地,言淮景看到她大腿上觸目驚心的凍瘡。
那患處猶如一盆涼水,澆滅了他所有的欲望。
言淮景盯著任傾雪那比成年男子整個手還大的暗紅色凍瘡,心中五味雜陳。
我在干嘛???
乘人之危嗎?
她明明都那么強烈地拒絕了。
言淮景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嘴巴,他惱怒自己的不爭氣。
他站起身,背對著任傾雪冷靜了片刻,才重新回到床邊,將她的身子一寸寸地瞧了個遍,找尋她身上還有無其他凍瘡。
大約過了一刻鐘,言淮景為任傾雪蓋上被子,將她的衣服藏在了一旁,做好一切后,才將醫(yī)官叫了進來。
“全身只有大腿處有一塊凍瘡?”言淮景淡淡地說道。
“將軍確定檢查仔細了?”醫(yī)官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言淮景有些尷尬地咽了口口水,腦子不斷浮現(xiàn)任傾雪的凝滯白玉,……
他挺直了脊背,故作鎮(zhèn)定“嗯”了一聲。
醫(yī)官瞧見言淮景的模樣,心中暗道,“這會兒估計是不用死了!”,他彎著腰,恭敬地行了個禮:“還請將軍為這位姑娘清創(chuàng)!”
“清創(chuàng)?”言淮景有些震驚:“這難道不是你的活兒嗎?”
醫(yī)官起身,面帶微笑說道:“將軍說笑了,您方才也說了,這位姑娘的凍瘡是大腿根處,在下如何能僭越?!闭f罷,將一把銀質(zhì)的小刀和一個白玉藥瓶遞給了言淮景。
“將軍,您先將凍瘡全部刮下來,切勿要刮得干凈些,再在傷口處涂滿這個藥膏。”醫(yī)官又遞給言淮景一些白布:“最后再勞煩您,將這姑娘的腿包好。
我會每隔三天來送新藥,到時還勞煩將軍為這可憐的姑娘換藥!”
醫(yī)官見言淮景并沒有拒絕,便知他已默認了自己的話。
心中不免對自己嘖嘖稱贊,覺得此舉妙哉。
既挽回了性命,又替言淮景得到了美女。
醫(yī)官可不管任傾雪是否愿意言淮景碰他,他只管自己的前程和性命。
一介女流而已,生下來就是要為男子犧牲的。
何況言淮景是一介將領,能成為他的女人,就偷著樂吧!
言淮景接過醫(yī)官遞來的東西,又望了望暈迷的任傾雪,正猶豫間醫(yī)官已經(jīng)退了出去。